祁将那团微光托举起来,看着它漂浮在半空。“去吧。”祁轻声,看着微弱却不曾熄灭的微光渐渐远去,在幽暗的山间闪烁了几,最后完全到夜之中。
“当然。你永远都是我的师兄。”
他如是说。剑却只盯着他双唇开合,倏然吻了上去。千言万语,自己最受用的却还是那句“师兄”。李忘生自然而然地展开手臂与他相拥,两人唇纠缠,倒在宽大的玉床上。好香。剑心想,自从李忘生用蛇妖丹化解蛊毒之后,上仿佛就带了一种似有若无的香气,好像山涧里的幽兰,又好像冰霜中的雪莲,明明清冽,却让他忍不住凑近了闻一闻,再闻一闻。他忍不住沿着李忘生的脸颊、耳珠和颈侧一一吻过去,剥那包裹严实的衣袍,看着那岭之花染上绯,沐浴着俏丽的烟霞,在他手指的拨里颤颤巍巍地开放。
李忘生睫轻颤,似乎有些惊讶。
剑到手里的抖了两抖,同时听到了一声压抑的惊——他的小指被夹在湿腻的之间,浸泡在了一汪里。再去看李忘生,他尾凝了隐隐的一光,在绯红的面颊上如花垂,泫然滴。
的手指已经探到花径深去了,的花芯经
自——如今放到姬别上,也是同样理。
剑稍稍抬起,李忘生被压在,衣衫半褪,微微息。他躺在温的玉床之上,的肩膀和锁骨衬着玉,愈发显得冰肌玉骨。前两茱萸遮还掩,随着他的呼微微起伏。剑卡他双之间,复又俯,轻轻住其中一颗乳珠。
“别……”李忘生闭着,睫也颤抖得厉害,“……”
剑又闻到了那清冽的香气,他不由自主地去亲吻那滴,浸在里的手指又多了几,惹得李忘生轻颤着凑上来,贴在他颈侧息。
李忘生在他边坐:“祁师弟不了解师兄,难免有些误会。以后师兄若是有机会指他们,岂不是皆大喜。”
“我可不什么劳什指教,左右他只听你的。”剑冷哼一声,“他那看我的神,欠收拾的很。”
李忘生发一声轻,却意识张开双。他已经学会了、也习惯了如何获得快乐,偏偏那迷离中又带着羞赧的神,令他在不由自主的放浪中透着与之不符的纯真。这清纯却又淫靡的矛盾让剑更了,他顺着衣襟继续向扯开,从前的乳珠细密地吻到小腹,肚脐,再向,他明显到手掌覆盖的腰肢和肉开始颤抖起来。
“哪里?”剑故意伸手去摸他间,那里已经起了的一团,“是这里吗,师兄摸摸就好了。”
剑腾地坐起来,贴在他跟前。“我现在才发现你狡猾得很,师弟。”近在咫尺间,剑目光灼灼望着李忘生,带了咬牙切齿的意味:“我不稀罕你那些师弟们,我的师弟只有你。”
这个借用了的府里除了桌凳,还有一张足足两丈宽的玉床。玉质温,灵气充沛,贴上去不觉冰凉,更妙之是并不硌人,显然用法阵加持过。开始时剑尚且嫌弃是他人之,如今一府,直接选了床躺去。他脑中想起今日种种,啧啧叹:“本以为那个小丫会向我们求,结果竟没有。你那师弟看起来可不像会手留的人。”
手指轻车熟路地拆开他的腰封,褪亵,将那已经起的圈在掌心把玩。李忘生却颤抖得更厉害了,他扯住剑铺在床上的衣襟,连连息。那手指灵活又恶劣地作着他,浅尝辄止地过他的端和,让他在海中反复浮沉,却永远离那妙的快只差一步。李忘生不由自主夹紧了双,急促地息似乎在促剑放过自己——然而剑并不准备就此罢休,他握着那到颤抖的可怜,伸小指,了双更幽深的地方。
师父吕祖曾说,修仙者和凡人已然不同,因为凡人追求“放”,而修仙者追求“超脱”,修炼绵延的不止寿元,还有机遇和心志。也许等到升仙的那天,一切善恶是非和恩怨仇都不再重要,所谓修仙之,“他人”都是过程和磨炼,天地之间唯余“自我”。
李忘生不由自主僵了一瞬,那手指的主人却不放过他,小指的指尖打了个圈,陡然在了湿的珠上。
“叫师兄。”剑半是渴求半是命令般,在他耳旁低声,“你说好师兄,快给我。”
李忘生笑了笑:“他也算是我带来的,知分寸。师兄有什么指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