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复舐Omega上最脆弱的那一块肉,直到秦彻已经难耐地微微分开,才猛地将膝盖至对方跨间,用力地咬了去。
“你还没告诉我呢,我到底什么时候标记的你?”你试探着问。
“还不去,是真想让我憋屈地缩在这里面挨吗?”
你小心翼翼凑近了对方的,只是试探地舐了一,秦彻就意识地环住你的腰把你抱紧。他大概现在已经顾不得你忘记了什么,只当你还是从前那个死死咬住他的脖颈、标记他、满足他的Alpha,发一声长长的喟叹。
你意识到,这个熟透了的Omega因为太久没有同自己的Alpha亲近,竟然只靠一次加深标记就忍不住去了。想到这里,不禁到面红耳赤。
“嗯呃……!”秦彻咬着牙关才没能呻声,作为一个被永久标记了的Omega,他已经太久没有被他的Alpha这样加深过标记了。他以为自己快要忘记那令他浑舒畅的、满足的受了。可现在,他离那些受那么近,仿佛一切都回到了那个被标记的夜晚。
你顾不得思考自己什么时候标记过这么逆天的Omega,多半是自己想不起来的那些事了,当务之急是解决这里某个正用尽全力控制自己没往你上蹭的超级大香薰。
秦彻显然已经缓过来了些许,拉开柜门凑近你耳边,嘴角早已牵起。
“咬……要不然你想在这里面我吗?”他歪着,有些神智不清的,说话也骨了不少。秦彻依旧急切地等着你标记他,好疏解他那来势汹汹的。你应该庆幸同事是个纯Beta,压闻不到里面肆意的香气。若是猎手里的一些Alpha和Omega,恐怕得被这嚣张跋扈的信息素给熏。
“到底是我混,还是有些标记了Omega就没有再过的Alpha更混,我觉得你心里有数。”秦彻故意激你。
如果不是挤在这狭窄的空间的话,他会更乐意朝你张开双的。但是显然,现在条件不允许,而他在标记的作用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
某个始作俑者完全不在意你的绝望,勾着就把你往他前带,熟练得像一个早被熟了的Omega。
“我才不是,你别仗着我想不起来就德绑架我!”有些人已经快失去耐心了,你却还在据理力争。看话题都快被你带跑偏,他突然压着你的后脑勺,把你猛地拉近。你一个没注意,就扑倒在对方上。秦彻凑
“你也知,我上的是永久标记,只是咬一是不够的……”他现在倒是有闲来和你好好讲话了,“得全套。”
秦彻似乎不想提起,偏过:“这种事还是你自己想好了。”
你小心打量了一遍对方,发现他略有些弯曲与颤抖的双之间,似乎已经洇湿了一块,不算太明显,但还是看得来。
了自己的Alpha而忍不住发的Omega躁动得快要疯了。
你靠在柜门,听到声音逐渐远去,默默地松了一气。突然间你看到自己的手腕竟然活动正常了,才意识到链接已经断了开来。秦彻显然也已经知了外面的况,正在深深着气恢复。
“我该的?你害我一整天都没能去,还要躲着我的朋友挤衣柜,现在还要我的清白——啥是我该的?我看你真是贪得无厌的混啊!”
你真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允许这个家伙躺在自己的床上……这间房你的朋友还会来,到时候你得多少阻隔剂……去编造解释你分失调突然来了易期……
“秦彻……那个……”你有些语无次了,开了自己都不知要说啥。
自己以前到底怎么到、标记了、这么个……Omega中的尤……
秦彻的很燥,没有什么很深的痕迹,只有一些曾经留过的疤痕,那恐怕是被他刻意没有恢复而结的。他留了极少数被标记时才留的伤,并一直等待它们成为不可磨灭的疤痕。
“现在,你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