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平坦的腹让垫中舒地拧着床单,发猫一样细弱的啊啊声。过了一阵,人还没完全清醒,就觉里瘙难忍,得大的阴唇没闭合,紧贴着的濡湿的床单被阴去一。好……妈的,好想伸去扣……这样想着,倒在床上的人轻轻腰,自以为不起的磨着。浑然不知对面的人正盯着他的所有举动,脸上挂着如疯癫鬣狗一般痴迷的笑意,时刻窥伺着这被碾碎的花汁涂满而盈盈反光的花朵。
“宝宝知自己像什么样吗?简直像被人烂了的娼。每个人看见都会想捣宝宝的批里,同时宝宝的两个,把宝宝的肚满,还要往里面,胃里也会被灌满的,宝宝就是一个完的公厕。”
这些听不太清的淫词浪语让dz打心底厌恶至极,但是面的小嘴显然不这样,蚌肉甚至弹动两,湿哒哒的来浇湿了主人的心。愤怒和恐惧又重新漫上心,拉扯几分理智,这个死畜生,竟然……同时,占比更多的羞耻和难捱使他心煎熬着,快要失去自我。
“宝宝你是被药了,求也是正常的,对吧?随心所吧,来我的小母狗吧。”恶再次发动他蛊惑人心的能力,语气淡淡地诱哄着,仿佛这只是一件有完借的小事——如果忽略他闪着光的兴奋瞳仁的话。
……
“宝宝,你重重的,可以自己抱着吗?”
被得瞳孔失焦的人异常听话,似乎完全受带来快的肉棒役使,忘了这是把凶的事实。乖乖抱着一边挨,嘴里的浪叫本不犹豫的从中,给淫乱的房间再打了一剂针。糜红湿的小倒是得以尽发,汁乱溅,咕叽咕叽地吃着敌人的,某人事后回忆起来,觉得简直像温里一样湿。
不过此时的第一印象是:这屁yan里坠着尾巴,乳尖红,浑布满牙印和青紫,屁上盖着可笑掌印还求着被钉在上的人,任谁看了都会怀疑这是不是一只雌兽。
取隐蔽在摆件后亮着红的微型摄像,满意地特写了红的作为收尾。
即使是掠者,也会在诱骗走猎人的圈套。恶的深渊是堕落之地,会成功脱还是沦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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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家中:
dz觉自己像被一百个人揍了一样,尤其是手腕和肩膀,更是稍微一动就摩得发痛。第一反应是后怕,一摸上,很。伏在床慢慢爬起来,发现所有东西整齐的放好了——除了那被刻意留在地上的带,它和上的疼痛一起昭示着昨日的可怖荒淫。手机被放在床,旁边贴着打印的仿宋三号字:留言:宝宝宝宝,亲亲亲亲。宝宝,再跟别的男人说话我就扇你的惩罚你。醒了给我发消息,我给你外卖[微笑]。
他妈的,昨天居然……居然真的……实在病急乱投医,竟信了他的鬼话!变态会遵守承诺吗??就应该一脚踹烂他的孙。一把扫床柜上的东西,烦躁地抓着发,了便及拉着拖鞋去洗漱,人还是不能太颓废,肩负重大使命的人更是,今天应该还是能上个班。刷着牙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什么!?现在他妈的几了?”摁开屏幕一看,午四。
“该死的,我还以为是早上!那我工作呢?”
对面难得没有损他:“工作有我们帮你两天。那你现在怎么样了?我看你短信说得很严重啊。”
沉默地看着脖、脸上本遮不住的印,无奈回答:“确实严重的……那我明天再来上班。”开短信,今天凌晨有人用这手机发了一条消息给yz,可恶,那变态居然连手机密码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