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音能明显受到他的绪,但仅在一次深呼后,他调整完毕,整个放松来,脸上也恢复成平常笑眯眯的样
“抱歉,是我多言了。既然你已选择,我不该再多说什么,如果某一天真的...我会一直在旁协助你。现在请接受我的歉。”
他不能继续多嘴,他没资格指责星,一也没有。隶对主人,被救者对救命恩人,她已经够包容,自始至终没因他的言论收拾自己,也没不愉快的表。砂金松了一气,同时也意识到他的绪、神正在越发脱离他的掌控,放在平时,那些不该说的话是绝对不会说来的。她犹豫的话两人可能会死,她救了自己两次,这些事即使没人,但都是为了自己。正因为被她救,正是对她充满激,他才不愿意看到一个善良的人,一个本该有光明未来的人,正被她疯狂的侵染,向深渊迈
他习惯去翻袋,然而那些东西早就没了,星也禁止他使用。清醒得走向崩溃,那几乎是和死一样的结局,甚至比死亡本还令人恐惧
“惩罚也是有的。”她上前,像携他前般,将手递到砂金前,指尖距离嘴唇很近,只是上面的鲜血将原本充满希望的场面变得可怕
“。”
命令一如既往简单
他顿住,很不愿,但还是听话地伸尖,轻轻了一,将指腹的血收中,抿起嘴,闭上睛,大概在和基因中同类相的抵作斗争,努力压上涌的胃酸
星没过多为难他,收回手,没让他把整只手净。现在他安静了。她转离开,走到门,想起什么似的,又停脚步
“哦对了,你之前说过,我应该自信。”她看向他,“你也是这么想的吧?我乖巧,懦弱,总是逃避问题,总的来说是普通女孩。在今天以前,你是否想过,我会杀人、还会熟练地理尸?没有吧。警察也是人,如果无法将这些事与我联系起来,又该如何怀疑、调查我?你看,这不是很好吗?”
她必须隐蔽地事,不被任何人发现。藏树叶,隐于林,最好的方法是伪装成一个普通人,谁会没事盯着路过的行人,浪费时间搜他们的家?可惜她没当演员的天赋,藏不住心思,没法表演得天衣无,拙劣的演技不可能瞒过警察的睛。于是她转换思路,收起她的枪与匕首,与普罗大众一样,从未接,也不知如何使用,去成为一个普通人。像普通人一样懦弱思考、说着一也不帅气的话、既不心也不纯粹冷血、过着平淡的生活。她无需伪装,也不用担心穿帮,因为自始至终,她的一言一行都是真
所以卡芙卡才将那些必须消失的尸交给她,哪怕自己也能,因为只有交给她,他们才能真正人间蒸发
星不觉得自己得极其完,如果研究过环境对人成长的影响,该有一个显而易见的认知:卡芙卡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教育正常人?
砂金没回复,她不他,走去客厅。茶几上每个零包装都拆开过,夹着封夹。平时星拿完后,很随便地放回去,乱七八糟堆在一起,砂金会将它们顺序排好,就像现在,它们据矮和大小排列,原本放满的茶几现大量剩余空间。她从中一个竖着立起的纸盒,拿瑞士卷,再把盒扔回去。平躺的盒占据空中央,还是歪的,茶几又乱起来
她压不是规整的人,平常门,砂金有时会走过来,拽住她衣服,让她觉得莫名其妙。之后他会替她把一半在一半在外的衬衫好,或者把歪了的兜帽摆正,在他不知第几次边整理衣服边说“朋友,为什么你的帽总是翻来的?”,星终于每次穿上带兜帽的衣服后用帽套住,再拿,保证它是个正确的形状,以防他再说
所以说她能把尸理得这么细致是件神奇的事,连她自己都觉得神奇,但也只有与任务有关的事上,她才如此细致。吃完心,伸个懒腰,回去继续工作
那些尸块最终化为泛着淡光的浅蓝,缓慢从走。她喜这副场景,每次都盯着它,直到它尽,心焕然一新,轻松许多。看着积压在排的在沉,她脑中突然冒一个想法:
星猎手,她多久没星猎手的工作了?
星打开花洒,顺便冲个澡,没动作,只是坐着,让经,带走上的血迹与汗。那些与混在一起,被冲淡后,泛起的光会消失。原本密闭的空间变得湿,血腥味轻了很多
还剩不少,明天再说吧,不对,已经是第二天,那睡一觉起来再说,就像吃饭总剩一,要一鼓作气完的事她也要剩,拖会儿再完成。唉,三尸,累死了。睡觉时间已过,她虽然不困,但思维迟钝,难以思考,异常的心让很难受,胳膊很酸,力气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