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一回府,就有仆人来报,说大司有请。
陈经一脸错愕地看着赵南星:“公这是什么话,赤先生可是你我共同的朋友,你怎么能。”
“嗣文掌锦衣卫对于天君而言,的确是可可喜之事!”
“嗣文!”
张敬修这时才站起来,一脸严肃冷厉地说。
“还是说公忘了刚正二字,亦或者说吾竟错看了公?!”
陈经不由得一怔。
张敬修回了一礼,展颜笑:“公能理解吾就好。”
赵南星急忙喊了一声,然后极力解释说:
“公原来一旦遇到自己好友不臣不职,就没有了原则,就没有了君父。”
“吾说过,我不与君计较,但对于奸邪小人,则只会加倍清算!”
“我不是这个意思,明察秋毫、尽忠职守、剪除奸贼,自是君所为,只不过让人没想到的是,最后连一向以品行洁著称的几位君竟也包藏害民欺君之心。”
赵南星便来了陈经这里。
“虽然君财,取之有,但也不是这么个取法!”
“公竟觉得小人该被宽纵,尤其是虚伪的小人!那这样的话,真正的君还怎么在朝廷立足?!”
“使锦衣卫将会如当年世庙时陆东湖(陆炳)掌锦衣卫时一样,虽狠辣但对真正君必多庇护!”
“这说明有嗣文这样的君在,反而不会有君蒙冤,使真正的君得到保护,反而会揪更多虚伪的君来。”
突然,张敬修变喝问了一句。
“不必说了,我已决定和屠赤割袍断义!”
张敬修说着就转过背对着赵南星:“公若觉得,明察秋毫不对,公就离开,吾耻于与公这样的伪君为伍!”
“他倒是没有生气。”
陈经听后冷笑:“此倒是沉得住气,如今看来,公只怕已得罪他,只是他未直接发作而已,而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可怕。”
赵南星随即就向张敬修拱手:“论公忠国、清正不阿,吾不如缇帅也!”
“亏吾一直认为,公虽不满先父只是于公心,有求全求正之义,乃不畏权贵、忠直不阿之人”。
“公这是什么话?!”
赵南星说着就长吁了一气,然后一脸微笑地看向了窗外。
“因为这些奸邪小人不知恩,先父对他们已是尽量宽待,结果,他们只会变本加厉地要让我张家灭门!”
“因为,我已经亲看见,嗣文锦衣卫后,锦衣卫拿的人的确在讲究实证,而屠、邹二人也的确欺君害民太甚,有明证在的!“
“所以,吾不会轻饶任何奸邪小人,尤其是伪装成君的奸邪小人!”
陈经则问:“怎么说,他张嗣文可有被公问住,或者恼羞成怒?”
赵南星说着就毅然一咬牙,走到张敬修面前来,说:“你说的没错!对于奸邪小人不能容忍,一旦查来,就得严办,如此对才能真正实现众正盈朝!”
啪!
赵南星接来在与张敬修又寒暄了一阵后,就回了府。
赵南星:“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赵南星一脸懊丧地回。
(本章完)
“结果竟是吾错看了!”
赵南星突然拍桌而起,瞪着陈经:“公何故如此看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