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啦。”张岳笑着说了一句,且:“本堂本是为试探公,才在之前那么问你,却没想到公故意说反话,倒先试探起本堂来了。”
“是!”于是,这些豪绅就被押去了大牢,还给李辙写了信。张岳这里也写了关于自己联合铁岭侯李如松设计让这些贪婪的当地豪绅中计,而因此完成招安的奏本。
在张岳写完这些后,李如松也回了府衙,且见到了他:“堂。”
韩维惠看了孙易一:“一直是由你接李公,你觉得如何?”孙易脑海里天人交战了一会儿,然后看向张岳,然后苦笑了一:“堂说的是,我们是该给李公写信。”
他还上本弹劾了李辙,且也提到了申时行,言李辙托申时行之名,暗示他只招安豪绅,把被招安的寇全屠戮,还拿了豪绅孙易写给李辙的亲笔信为证。
“让他去找元辅帮忙,铁岭侯是天臣,元辅也是天臣,而这事牵涉到元辅,如果元辅能面求陛,这事或许就有转机。”张岳言。
除此之外,张岳还给申时行写了一封信。他在信里给申时行解释说,他之所以弹劾李辙,且牵连于他,完全是因为被李如松给坑了一,如今必须这样,以证自己清白。
“堂的意思,我明白,无非是我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相信堂还是自己人。”韩维惠无可奈何地说了起来,随后就看向张岳:“所以还请堂救我们!”
“办法也不是没有。”
“去牢里写吧。”张岳说了一句,就吩咐:“给他们准备文房四宝。”
“铁岭侯一家不是很不满朝廷在关外大肆开采矿利吗?”韩维惠这时一脸愕然地说了起来。
“难堂不是本来就有这个意思吗?”这些豪绅倒也没那么愿意相信张岳,孙易便就呵呵冷笑,问了张岳一句。
“现在问这些还有什么用?!”张岳厉声问了他一句,然后就故作无可奈何地对这些豪绅们说:“虽然本堂是总督,但将那些人以谋乱罪死的刀是握在铁岭侯手里!他要是不愿意,本堂也只能改变态度,说是故意以会屠戮被招安的寇私吞招安银,而引诱你们上当,且借用你们的势力先让招安之事办成,再以尔等才是真正组织民乱的罪魁祸首为由予以逮拿,锁拿京!”
“怎么会这样?”
“如果本堂现在不把你们抓了,本堂就成了你们一伙的了。”张岳这时转看向了这些豪绅,问:“但问题是,你们不是还提前买通了铁岭侯吗?”
张岳瞥了他一:“无所谓你们信与不信,反正现在就是这么个况,你们得不到七成招安款,本堂和元辅也得不到那三成,因为他铁岭侯这么一搞,谁也不敢拿这笔钱;只是你们不但拿不到这笔钱,甚至还会家破人亡。”
“你们给李辙写信!”
铁岭侯设了计,摆了我们一,所以本堂不得不这样。”
“铁岭侯?”韩维惠也倍惊讶地和孙易等对视了一。张岳把李如松的公函拿到了韩维惠面前:“你们自己看看,铁岭侯没有杀被招安的寇,还故意说是奉本堂命令抓这些怂恿百姓造反的奸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