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如何会妄言,如今严大人就在我皇家禁地修行,想来也用不得多长时间,便可一步登天了。”
而对于严甫此人,宋穆也多有了解,其算得上一個纯粹的文人,且多年来行钻研儒,对朝堂之争颇有厌恶。
这封李墨儿递来的信件中,其上所写的容却是来自宋穆的那位老上司,严甫。
“大儒境界。”
宋穆听到此话猛然抬,而李墨儿更是神专注的对着宋穆说。
“宋大人,想来有严大人为你撑腰,朕到时候再言说一二,词宗一事,这其中可能的掣肘,就要少上不少了。”
“宋大人,既然你如今也放了这心中的顾虑,那朕便也期待这宋氏词宗早日落成了。”
如此已经是严甫表明要为宋氏词宗背书,自然是让宋穆惊喜万分。
而见到宋穆这等激动的神,李墨儿当也是微微一个笑容,便是坦声与宋穆说。
“朕也很期待宋大人,能为我文朝带来新的气象。”
宋穆小心拿里面的纸页,见其上竟是一份写给宋穆的信件,宋穆当便将信将疑的读了去,待到片刻后,宋穆便是猛然抬看向李墨儿,脸上的阴沉却是一扫而空。
“好。”
宋穆喃喃的说了这一句,此刻中神采飞扬。
李墨儿缓缓,此刻再展那君王的威严,当看着宋穆,沉声说。
“宋大人上紫气磅礴,乃是朕从未见过之景,朕想就是立了这词宗,往来这气运必然更甚。”
而此刻这写来的信件,便是其听闻宋穆大学士境界,也知晓词宗一事或许可期,便是来信一封,其上所说,不日其能突破大瑞境界,到时便来寻宋穆,愿这宋氏词宗的长老,照拂一二。
宋穆当不明的看向李墨儿,李墨儿则是示意宋穆拆开。
宋穆自然是说。
“朕今日之所以如此言,乃是东海一事后,各诗宗已与朕多有言论词宗之事,再有拖延,朕却也难安各诗宗之心。”
当宋穆注视着李墨儿,心中也能想到这其中必然也有李墨儿的功劳,一时间也是不知如何言说,只能是朝着李墨儿拱手。
严甫作为宋穆的老上司,又是宋穆曾经的闱主考官,宋穆与其交集颇深,往来也颇有些良师益友之。
……
看去,却未见到这上面有任何的标记。
这样的一位文人,宋穆知晓其有着如何风骨,此番愿意为宋氏词宗支撑,乃是宋穆绝不会多虑之人。
“多谢陛,有严大人相助,我所疑虑然无存矣。”
其中唯一的仗义执言,便是那冯相,竭力相救。
对方十余年前到达大学士巅峰境界,隐隐有了大儒之威,而后朝政更迭,其却是销声匿迹,宋穆本以为他也已经了长安,归隐山林潜心修习,却未曾想到严甫竟依旧在长安,并且在李墨儿的照拂,安心提升境界。
“况且此番朕敢如此,除了这些,还有就是朕在你上看到了紫气。”
“陛,此事却是为真?”
宋穆攥着手中的纸页,此刻满是不可置信的对着李墨儿问,李墨儿却是笑着,沉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