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没有继续喝茶,留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之后,抬看了看天,朝陈堪双手合十:“时候不早了,贫僧就先告辞了。”
朱棣让自己去五城兵司历练,这是怎么个意思?
不知为什么,现在走在锦衣卫衙门里,他总觉得心虚得紧。
抿了一茶,衍慢条斯理的说了朱棣的安排。
“他呢,先去上任再说,不就是五城兵司嘛,锦衣卫都混过了,还怕一个小小的五城兵司。”
“砰!”
陈堪不由得有些气,不是还跟我讲这么多废话,这不是玩人吗?
“五城兵司?”
有些幽怨的看了一衍,有气无力的问:“那陛是打算把小前面的校检二字去掉吗,那可能不行,小上就得去国监读书,明年还要参加科举呢。”
“呵呵!”
了公务房,陈堪便闷着朝前走。
好在陈堪有一个别人所没有的优,一旦遇到想不通的事,就摆烂不想了。
说完也不陈堪明不明白,起便了门。
衍笑:“就知你是个不愿意吃亏的主。”
被纪纲拦住,陈堪心里有些惴惴,虽然料定有衍来给自己撑腰,纪纲不敢对自己什么毒手。
“陛想让你去五城兵司的位置上历练一,当然,你的原班人,你可以带走。”
“贫僧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权力是需要制衡的。”
若是让他接替了李景隆的位置,那他自己就是大,事还用畏畏缩缩吗?
听见这个名字的瞬间,陈堪便愣在了当场。
“当然,不是!”
衍很快便将一盆凉倒在陈堪上。
他来到大明开始,就在不断的抱大,方孝孺,李景隆,朱棣,每一都是大,他抱大所为何来,不就是因为自己不是大吗?
不懂就要问,要不耻问,于是陈堪决定追问到底。
但那种坑了别人,还被别人抓了现行的羞耻,还是让他有些无颜面对纪纲。
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陈堪起为衍添上茶,问:“陛的意思小还是不懂,还请大师为小解惑,小激不尽。”
陈堪现在对于这种说话大气的行为可谓是相当痛恨,但凡前的人不是衍,换成一个地位不如自己的人,陈堪早就一个大兜过去教他人了。
主打的就是一个欺怕。
目送衍走远,陈堪没有起相送,只是端坐在原地,眉紧紧的皱起。
“因为权力需要制衡,所以让我去五城兵司历练,这是哪门狗屁逻辑?”
因果之间毫无关联,让陈堪懵得厉害。
回顾了一衍话中的每一个字,陈堪起准备继续去把自己未完成的事给了。
“陈大人这是打算去哪里?”
脑袋撞在一个的东西上,陈堪茫然的抬起,一就看见了魁梧的纪纲面无表的站在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大师您就别卖关了,小这心里现在是七上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