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
“公恕罪,是小人安排不周。”
“嗯!”
云程快步跟上,小声禀报:“公,小人丈量了一宅,照伯府的规格,给家里备了一位账房,两位夫,六位厨,涣洗的女婢一十六位,家丁护院......”
云程上前一步,指着院中的人们说:“公,这些都是小人从恒丰行雇来的良家,契约文书之类的都已经签好了,公可以安心使唤。”
账房心满意足的接受了陈堪的夸奖,带着人兴采烈的数钱去了。
王富贵趁机在陈堪面前了个脸。
“这些箱里就是府中的起步资金,里面有一些金银和贵重珠宝以及玉石之类的东西,是多少本公也不清楚,你带人厘定一,便库吧。”
云程介绍:“此人名叫王富贵,是府中的账房。”
刚门,陈堪便发现一百多号人整整齐齐的站在院里,有男有女还着统一的服饰。
见陈堪很不耐烦,云程很自觉的说完了最后一件事,便闭不言。
“你既然在忠勇伯府上过家,这些事你安排就好,不必事事向我汇报,否则我还请你来嘛。”
陈堪踏宅,方胥招呼着兄弟把箱抬了门。
陈堪来锦衣卫的时间又不长,真正忠心耿耿跟着他的人未必会多。
整齐的问候声让陈堪倒了一凉气。
“是,是,公房中服侍的丫鬟还没有寻到合适的,但小人已经委托了好几家牙行帮家中留意......”
陈堪伸了大拇指,就凭账房这个名字,陈堪想不富贵都难。
陈堪转朝方胥小声交代了几句,待方胥走后便径直朝中堂走去。
虽然衍说过,自己可以将麾的人手全带走,但毕竟是从锦衣卫转到五城兵司,份上的转变天差地别,相当于由天亲军沦落地方片警。
陈堪一开,一个文士打扮中透着明的人便带人从方胥手中接过箱。
陈堪一脸晦气的说。
两个门童连忙哈腰:“公,请。”
“见过公!”
他非常清楚,为一个家,察言观才是基本要领。
陈堪的脸上有些不耐烦,云程说的这些事他一个字都懒得听。
一声老爷雷得陈堪差车辕。
不多时,车便顺着秦淮河驶了乌衣巷。
“老爷!”
普定侯旧宅的大门,两个门童打扮的小厮见一群锦衣卫押送着一辆车逐渐近,连忙小跑上前,对着车队中最年前的陈堪弯腰行礼。
看着最前方的的云程,陈堪蹙眉:“本公这么年轻,叫什么老爷?”
就算碍于朱棣的命令,他们跟着自己去了五城兵司,办起事来也未必会尽心尽力,那样的人,陈堪宁愿不要。
“见过老爷!”
陈堪哼一声隆重的鼻音,看云程大有一副要将每个人都给自己介绍一遍的架势,连忙抬手指着三个大箱。
“别叫老爷,叫公吧!”
陈堪走中堂,云程也将府中的人事安排一字不落的禀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