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摸摸来到正义堂后门,佝偻着钻了大堂,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
陈堪睛一亮:“还请老师指条明路。”
既然有一个吏尚书的老师,这时候不用,什么时候用?
“你附耳过来……”
自古以来,哪有老师不帮学生的。
现在一无所获,心里倒也不失落。
君在,踧踖如也,与与如也。
陈堪再令方孝孺疼,那也是他一手养大的娃。
陈堪在一众官员中四乱窜,耳朵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
他就知,方孝孺一定会帮他的。
挤人群,陈堪便带着张三朝国监而去。
“疼疼疼,老师,放手!”
没错,陈堪这坑师玩意儿,打的就是方孝孺的主意。
朝,与大夫言,侃侃如也;与上大夫言,訚訚如也。
“罢了,待明日早朝时,本官再去一次,本官就不信,茹瑺还能将大朝会也躲了。”
冲击皇城这么大的事,陈堪从来没想过靠自己能应付过去。
“……”
歪一看,方孝孺正一脸不善的盯着他。
他抚着胡须,四看了看,:“你是找茹瑺吧,不用浪费时间了,茹瑺那厮比猴儿都,你找不到他的。”
陈堪脸上顿时无害的傻笑!
“小混球,你来什么?”
“孔于乡党,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其在宗庙朝庭,便便言,唯谨尔。
君召使摈,如也,足躩如也。”
得到了方孝孺的指,陈堪顿时恍然之,朝方孝孺一拱手:“多谢老师,学生先走了。”
“老夫早晚被你连累死!”
方孝孺恨铁不成钢的伸指在陈堪的额上狠狠的戳了两。
陈堪掐着时间来到洪武门外,上朝的官员们已经在门外排起长龙。
等陈堪来到国监,早就开始上课了。
“学生保证,不为例!”
他自己都觉得,陈堪罚得太轻了
张信说不定还会在后面推波助澜一番。
娃遇到困难,老师又有能力,肯定要手帮上一帮的。
“咳咳!”
他拎着陈堪的耳朵,低声:“小混球,闯了这么大的祸还敢来这里,今日要弹劾你的御史言官不会低于十个,你知不知?”
对于陈堪的保证,方孝孺历来是当作和放屁一样的,他替陈堪屁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习惯了都。
扫视了一圈周围,除了一群御史言官对他怒目相向以外,并没有发现茹瑺的影。
都察院那帮以清自诩的言官肯定不会放过他。
台上的老夫轻咳一声,监生们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大声的朗读着。
陈堪摇了摇,二人顿时大失所望。
然后,他就发现很多双睛盯着他。
回到南城兵司,张永与石稳同时好奇的问:“大人,怎么样?”
更何况,这一趟也没白跑,认了个靠山还发了笔小财。
但这事儿,陈堪本就没慌过。
尤其是石稳,挨了十军棍后,心中反而越发愧疚。
“学生知,这不朝堂上有老师您在的嘛,不然给学生十个胆也不跑来门闲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