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郎的手也算不上多好,临敌反应甚至有些笨拙。
这些年日过得太安逸,李钦载这种懒散当然不可能主动学习什么杀敌的刀法功夫。
于是二人也哼都没哼,倒地去世。
李钦载刚举起刀,却见郑三郎大喝一声,手中的陌刀横扫而过,两名敌人仍是意识举刀格挡,蛮不讲理的陌刀再次磕断他们的兵,从他们的腹横划而过。
一边躲闪一边观察,几招之后,敌军终于看来了,这特么本就是乱劈乱砍啊。
“杀——!”
正要反讽几句,又有两名敌军将士冲了过来。
两名敌人动作僵在当场,木然垂,发现自己腹已划开了一狰狞的大,里面的脏哗啦啦。
李钦载刀势未尽,收力不及,只能睁睁看着敌人的刀锋划向自己的腹。
(本章完)
唐军将士散落在战场各,诚如李钦载的命令,各自为战,无所顾忌。
如果不是今日陷绝境,这憨货未来必是军中一员不可多得的虎贲大将,一人竟有万夫不当之勇。
说完李钦载也抄刀亲自朝一名敌军扑了上去。
任由敌军缓缓近,四百余活着的唐军将士却不为所动,他们的目光都望向战场上的最指挥者,李钦载。
生一畏惧,如同在摇撼一座巍峨的山。
李钦载掰开他的手,微笑:“作为李家曲,你已尽力了,主仆一场,就送到这里吧。”
不过此时此地,大约也不需要什么尊卑了。
两军交战向来结阵厮杀,一旦落到以个人各自为战的地步,便意味着这场战争的胜负差不多已到了尾声,没什么悬念了。
敌军将士现了短暂的惊愕,这般境地了,唐军仅剩这数百残兵,居然还敢主动向他们发起攻……
敌人颅中的陌刀,郑三郎朝李钦载咧嘴一笑。
此刻李钦载抄刀而上,用的是乱劈风刀法,独创的,自己都无法复制,每一刀劈的角度皆是匪夷所思。
是他们疯了,还是太小看对手了?
这种不屈不惧的意志,北方游牧落是不会懂的。
冯肃拽住了他,泪摇。
李钦载失笑,这货真是憨到一定境界了,里是真没什么尊卑之分。
敌人哼都没哼就原地去世了,力气大,就是这么蛮不讲理。
可人家力气大啊。
四百余将士终于动了,他们踉跄着朝敌军冲去。
说着郑三郎还很权威地摇。
将领摇摇,将这种奇怪的不合时宜的念甩脑外。
敌人不知他的底细,居然不知死活地举刀格挡。
被李钦载盯住的敌军顿时有些慌乱,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杀敌刀法,完全没有章法,刚交上手竟有些手忙脚乱。
陷阵之志,有死无生。
将士们奋不顾朝敌军扑去,李钦载也缓缓举起了横刀。
转间杀了三名敌军,李钦载不由深深地看了郑三郎一。
李钦载嘴角带笑,缓缓举起手中的横刀,遥指向天,突然瞋目嘶吼。
沉重的陌刀劈,顿时毫不留地劈断了敌人的刀,陌刀去势不减,直接劈到敌人的脑袋上,瞬间将他的颅劈成两半。
“李帅,论力气活儿,伱不行。”
俗话说,“一力降十会”,战场上厮杀,力气大的人是占大便宜的。
果然,郑三郎挡这一刀后,手中的陌刀迅速回,然后没没脑朝敌人劈去。
确定了之后,敌军中厉一闪,躲过李钦载当一刀之后,立刀,狠狠朝李钦载的腹划去。
正在危急之时,一柄阔刃宽面陌刀挡住了敌人这要命的一刀,金铁相击,火花激迸。
李钦载赫然扭,却见帮他挡刀的竟是郑三郎这憨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