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灭句丽之后,紧接着的灭新罗之战,似乎也没什么悬念了。
李钦载把养伤这件事想得太轻松,他原本以为只需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吃喝拉撒都有人照顾。
小八嘎松了气,她原本以为要劝说很久,没想到夫君如此合,基本没怎么劝说他就答应回长安了。
李钦载憋红了脸:“要了。”
(本章完)
可实际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简直要了老命。
二人老夫老妻,倒也没什么害羞的,该见的东西不知见过多少次了,以前不仅见了,还互相鉴赏把玩,现在这场面只能说是小意思。
咸鱼和废的区别,仅仅只是翻不翻而已。
于是李钦载突然笑了起来,当废有什么不好?
李钦载突然发觉,其实一条咸鱼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
李钦载不放心地叮嘱:“表控制一,务必毕恭毕敬双手把它请来,再肃然起敬把它送回去。”
…………
咸鱼挂在房檐,至少偶尔还能翻个,他呢?像平底锅上摊着的一只荷包,单面的。
是不是最近几年自己表现得太风,以至于人们好像都忘了,他本来就是一条咸鱼啊。
养伤的日,简直淡个鸟来。
唯一的遗憾就是,这是李勣人生的谢幕之战,可惜不能亲见证了,似乎缺少了一仪式。
见小八嘎动作如此利落,显然这几日她已经得很熟练了。
小八嘎急忙从床榻边拎过一只夜壶,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褥,解开他的腰带。
来便是都城攻防战。
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全痪的伤残人士,受的是伤,稍微一动都好像牵扯了五脏六腑,腔和腹火辣辣地痛。
这些日金达妍不停地调整药方,每天各种不知名的药汤朝他嘴里灌,而且还要被针扎,敷上各种臭烘烘的药膏。
脸突然一红,小八嘎羞怯地低声:“妾还等着给夫君生个娃儿呢。”
李钦载缓缓阖上,:“不天有何旨意,我都乖乖听话,从刀光剑影的战场回到繁花似锦的长安,谁还不乐意咋了?”
小八嘎欣喜地:“夫君放心,妾会尽心服侍你的,有妾在,夫君的伤一定会快快好起来……”
不答应也不行,重伤的什么都不了,不如回到长安静养,不给唐军添麻烦。
李钦载一怔,脸顿时也有些红了,但不是因为羞涩。
“婆娘孩都在长安等着我,快想死我了,最好赶紧把我召回去。”
只要随便编造一个理由,便是兵的好时机,拿新罗甚至比拿句丽更容易。
对一条咸鱼来说,理论上这应该是梦想中的生活。
此战之后,征服句丽的战争基本上已尾声,都城若被唐军攻克,句丽南的一些城池已无悬念,这个国家的气数到此时也该尽了。
所以,以后的战事,李钦载参不参与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他也没什么兴趣非要在战场上证明自己。
“夫君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