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的那几位渔民,如何何在?”李钦载问。
一只胳膊被崔婕搀扶着,李钦载的另一只胳膊却托着那位中年渔民的手肘,三人并行而。
没多久,几名渔民和一群着白衣孝服的男女来到馆驿门外,一脸局促紧张。
中年渔民却双膝跪地,惶恐:“卑贱之民,一微末能及之事,怎敢当李帅之礼,折煞小民也。”
李钦载上前扶起中年渔民,苦笑:“救了我的命,还给我跪,你们多亏得慌呀,你们才是折煞了我。诸位请起。”
“在李钦载,多谢诸位仗义相救。”
齐铮在一旁笑而立,也不知是不是为了李钦载壮势,于是告诉渔民们,扶他们起的是李帅的弟,也是当今的皇和公主时,渔民们大惊失,扑通一声又跪了。
齐铮摇:“此人将刺客全杀了后,便翩然离去,据渔民说,他也是为了李县公才的手。”
崔婕在一旁肃然:“救命之恩,不可不谢,请齐刺史将这几位渔民请来,还有战死那几位渔民的家眷,也一并请来,我夫妻当面谢。”
当听到几位登州渔民舍生忘死,为了素不相识的他而豁命与句丽刺客相拼,甚至几位渔民最后壮烈战死,李钦载震惊地与崔婕对视。
渔民们愈发动,观其言,察其行,这位李帅丝毫没有权贵人在上的倨傲气质,反而特别亲和友善,在他的上,阶级垒好像完全不存在。
“齐刺史有何事?”李钦载微笑问。
渔民们赫然睁大了,听到前这人便是他们拼命保护的李帅,众人顿时激动起来。
齐铮应声离去。
李钦载被崔婕搀扶着站在馆驿外,亲自迎接他们。
门后的齐铮表现得非常恭敬,不仅是李钦载的份爵位,也因为他在句丽战场的事迹令他敬重。
扶起一众渔民和家眷,李钦载亲自将众人请馆驿坐。
李钦载摇摇,这种事儿怪不了齐铮。
李钦载瞥了齐铮一:“话这么密,改行当官媒去好不好?”
至于渔民们寒酸破旧的穿着,还有上无法掩盖的鱼腥味,李钦载却仿佛本没闻到,毫不嫌弃地与众人走得很近。
“官失职,没想到登州地面上竟混了句丽刺客,差谋害了李县公,请李县公责罚。”齐铮垂请罪。
“最后那位年轻人,自称是游侠儿?”李钦载问:“可有留姓名?”
李素节等弟们纷纷上前,将渔民和亡者家眷们扶了起来。
其余众人也回过神,急忙学着他一起跪。
齐铮:“他们都被官安排在登州城的客栈里。”
见渔民们到来,李钦载上前艰难地走了两步,夫妻二人缓缓朝渔民们躬。
齐铮一凛,脸苍白急忙告罪。
齐铮恭敬地:“昨日,李县公的舰船还没到登州,城外却发生了厮杀,此事与李县公有关,官不敢隐瞒。”
然后齐铮将昨日发生在登州城外的一场厮杀原原本本说了来。
“李帅,真是李帅啊!”渔民们忘地叫了起来。
夫妻二人的后,是李素节等弟和曲们。
这一生为了这样一个人拼过命,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