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薅羊了,在今天穿上新衣服之后,那颗心又躁动了起来。
罗尘一时间,手难耐。
……
……
小小四合院,大大人世间。
以往清冷孤寂的城北巷里,从午开始,就闹了起来。
人来人往,不时有各种东西搬去。
偶有住拉住的人询问,也只得到个某人过生日的消息。
是谁,他们不知,那些破山帮的小弟也没说。
不过他们离开的时候,手上都抱着个大大的竹筒,里面装满了刚炸来的爆米花。
这可是好东西,平常白石广场那里卖一块灵石一桶呢。
还得是咱们堂主大气。
来帮忙的,一人一桶!
当曾问带着侄儿汤泉,七拐八拐终于摸到院门的时候,时间已近黄昏。
“堂主应该赚不少灵石吧,怎么住得这么偏?”
汤泉好奇的打量四周,换个不熟悉的,还真找不到路。
曾问拍了他一巴掌,“你小是在福中不知福,小罗友以前是散修,能有这么片落脚地已经很好了。”
说完,他盯着汤泉,“让你带的礼,带了吗?”
汤泉委屈的说:“带了,那个香炉还是好的,不过堂主不是说,不需要带礼上门吗?”
“嘿,你小是真不懂事啊!”曾问恨铁不成钢的教训,“又没让你带很贵重的礼,一小东西,表明个心意,拉近关系。以后你还在他手混,说不定他就多指你一手炼丹术呢。”
在二人说话的时候,一个少女抱着大大的酒葫芦,好奇的在旁边看着他们。
曾问前不由一亮,好标志的小人儿啊!
却不料那少女轻轻柔柔的对他行了个礼,“是曾问叔叔吧,家父生前经常提起你呢。”
家父?
生前?
看着熟悉的少女鹅脸,曾问忍不住问:“你父亲是?”
“家父原无乡,以前也在破山帮修行,有个名号叫跃涧虎。”
曾问收起了之前眯眯的目光,咳嗽一声,变得威严肃穆起来。
“是小月啊,我和你父亲确实关系还算可以。不过他经常提起我,只怕是背地骂我吧!”
原小月轻笑一声,因为抱着大葫芦,倒是没有遮掩住笑意。
大葫芦赫然在目,曾问好奇“你这是?”
“我爷爷让我送给罗尘大哥的生日礼,五十年份的黄梨酒。我父亲前,最喜喝这个年份的,说是那一年大雪压境,黄梨分十足,酿来的酒都比其他年份的更醇厚。”
“罗尘那小倒是有福了。”
曾问羡慕的看着那大葫芦,然后回又给了汤泉一巴掌。
“看到没,人家小姑娘都知带礼上门,你还要我教!”
汤泉委屈巴巴,那别人也是有爷爷教导啊!
当然,曾问这个叔叔,一没有父辈的架,有的确实是爷爷辈的架。
三人说笑间,就踏了院中。
刚去,一温闹的觉,就扑面而来。
只见院中,摆上了一张巨大的桌,上面摆满了丰盛的。
还有三铜锅,架在桌前中后三个位置上。
小铜锅面,是正烧着碳火的炉,院里的温度大多来源于此。
曾问还没来得及寻找熟人,汤泉就跑了过去。
“老曲,你怎么来了?这个是你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