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容:「那就打破阵法,这件事,我会上报给掌府大真人,他老人家亲自手,什么阵法也挡不住。事关重大,顾不得那么多了。」
徐教容虽然阅历经验丰富,但她的绝大分力都没有花费在这件事上,对于这件事的深了解程度远不如陈剑仇,她脆不再思考,而是望着陈剑仇,直接问:「你觉得陈首席想要什么?」
陈剑仇想了想,说:「义母,我有个想法。」
陈剑仇认真想了想,说:「想要知陈首席打算什么,要先知陈首席想要什么。假如说陈首席是幕后主使,她控制了国主,然后献祭了七个大宦官,血衣菩萨和白衣佛陀是复苏的古仙,此举是请他们降世,那么对陈首席有什么好?难她丧心病狂,想要拉着满城之人一起去死?可城中有兰大真人亲自坐镇,还是说不通。」
「说。」徐教容直接。
陈剑仇说:「真如义母所说,福瑞郡主是紫光社的暗,那么紫光社把暗安在国主边,不外乎影响国主,而控制国主。如今国主因为一些其他原因,或是被人引诱,开始信佛,而他所信之佛又并非正统佛门,很可能与墓画中的血衣菩萨和白衣佛陀有关。由此可以得一个结论,这些邪教之人正在密谋一件大事,蛊惑了国主,这也使得国主逐渐脱离了紫光社的掌控,陈剑秋势单力孤,无力抗衡这个邪教,索直接挑破此事,借门的手来消灭竞争对手,此乃驱虎吞狼之计。」
陈剑仇:「这让我想起了三重境界,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在开始之初,我们都觉得是陈首席对国主手了,这是看山是山。随着调查深,我们觉得事不可能这么简单,陈首席不会谋害国主,这是看山不是山。到了如今,事又绕回到陈首席的上,这是看山还是山。」
「不想了,我们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想也想不明白。」徐教容了决断,「我们直接去你说的那个地大墓走一遭,百闻不如一见。」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如窦初开的少年一般,发起梦了。传扬去,他算是没有什么脸面可言了。
上心的便是尴尬和丢脸。
陈剑仇:「我能算大概方位,不过那里有阵法隔绝,地也被炸毁了,应该怎么去?」
徐教容慢慢望向自己这个儿,满是鼓励他说去的神。她之所以喜这个儿,就是因为他的确有过人之,让她也时有佩服,所以这件事她才会交给陈剑仇去办。
徐教容也顺着这个思路开始思索:「照理来说,大虞国的事务不该由她这个大虞国王室之人负责,只是王府主信任她,这才破例。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监守自盗」,就在社稷的底,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各路人粉墨登场,唱了好大一戏,府还什么都不知。什么原因?就是因为有人撑了一把伞,把这些都给遮住了,府居临,只能看伞面,却看不到藏在伞的事。」
万幸,这件事只有义母一个人知。
陈剑仇在义母的目光中受到了鼓励,说话更有了底气:「现在的关键是,陈首席到底在这里面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我思来想去,有能力且有条件拿七个大宦官的人,陈首席算一个。虽然门中人接隐秘结社算不上大忌,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接的,张家、李家、姚家可以,甚至他们就是一些隐秘结社的后台,可陈首席不行,她大虞国的王室,本就被门猜忌,再去接隐秘结社,一旦事败,再无翻的余地,风险太大了。」
徐教容若有所思:「如果陈剑秋真是紫光社的暗,那么她为什么要挑破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