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继续骂骂咧咧,但当枪茧磨过乳尖时,他就说不话了,只剩极力压抑的息,咬紧牙,努力不让快表现在脸上,的颤抖又多一层意味。
“哈哈,好呀,谢你的仁慈。”砂金快答应。
“离我远!”他意识抬手,将自己与卡芙卡隔开,但她抓住手臂,很难说是拉锯战,小臂被以一个无法抵抗的力气移开,现在他必须直面危险了。
“哈...哈..住手..嗯...”
绝对不要,那是比死还可怕的事。玫瑰的瞳注视着他,发被拽着很痛,他只能仰着,与那双能眠的睛对视。就算这些皆为虚假,她的话却在说的那一刻却铭刻心。言灵术,原以为这种东西只存在于古老的歌谣,没想到真的存在。可这些...真的虚假吗?他用指甲掐掌心,告诉自己不要去想。
“你不是很能装吗?怎么不装了?”她笑,“别担心,只是个测试,得先清调教到哪一步,才知从哪继续。”
测试?换谁都不可能相信这句话。
“不、不要!” 被牢牢钳制着,无力反抗,只能绝望地受着卡芙卡的手指正蹭着那里。然而她没
“度乎意料,调教到这种程度还有反抗神,会有很多人喜你的。” 她一只手往探,砂金想合,又被立即分开,她的手畅通无阻地伸向早已湿了的后。
“以你的况,这滋味不好受吧?”
“哎呀,知自己有后盾,有胆量凶人了吗?”卡芙卡没计较,轻松压住他,解领带,将砂金的双手绑在后面,期间他的手腕很用力,死活不想被捆,但在她的压制,只能看着自己又被捆上。她将他翻过,靠在自己,伸手去解衬衫扣。
噤声...如果他输了,她会觉得麻烦,会抛弃他吗?一个靠着才与诡计的人失去嗓音,他没法再翻盘了,注定走向死亡。那和直接杀了他有什么区别?对呢,这样更痛苦。
他羞耻地偏开,她说得没错,只是自己不愿提及。砂金很讨厌自己的,它被改造得很成功,到都是带,稍加挑逗就能发,甚至能从交中获得快,与本人意志无关。原本他讨厌的味,每次吞都觉得恶心,但随着改造的行,却越发喜那个味,让他常常想把切。
她继续,在耳边低语,几乎只有气音:
他该冷静,越是恐慌,场就越悲惨,但不到。这觉很熟悉,捆住的双手、的双,大张的姿势,解衣服的动作...无数相似的画面在前闪过,砂金有一瞬间分不清自己在哪,仿佛这里不是星的家,他又回到了那个地方。很净,不久前洗过澡,很快,它们将挂满白浊、写上正字。
“开,别碰我!”砂金奋力挣扎,但被牢牢固定在怀里。两人同样地世界,同样从最底层一步步向上攀,人地。但他们本质不同,砂金靠脑与命豪赌,而卡芙卡实打实从死人堆里杀来,平时有昂贵的大衣遮盖,看似苗条优雅,接近时才发现,她上全是的肌肉,像被金属钳住,无论怎样用力,动不了分毫。
不要..别碰..
他厌恶她的碰,准确地说,他厌恶被星以外的人碰,也厌恶却对此起反应的自己,厌恶正深陷快的,厌恶控制不住发掺杂着的呻与息。
“我赌我的命。”他一个在镜前演过无数次的笑,即使被卡芙卡钳制着,随时能被掰断脖,他依然放松、游刃有余,仿佛这些威胁并不可怕,“如果我赢了,让我朝你太阳开一枪,记得站在原地、不要躲闪或抵抗。”
“看来很喜呢,多久没被人上了?”卡芙卡也注意到,难得耐心,用枪茧不停掠过他的乳首,从各个角度挤压,或轻或重拉扯,有时抚过整个,他不断颤抖,中呻。
两人的注几乎等价,在不值当的小事上,笑着轻松押上各自的命。只不过一个是孤注一掷的赌徒,一个是将生命当玩的猎手。
“可以。但我对你的命不兴趣,看你能说会,如果我赢了...”卡芙卡的指腹在他咙慢慢横着画了一,“我会把你的嘴永远封上,那些不该说的,直到死前也不半句。”
卡芙卡放手,砂金在心里松气,气氛算是缓和了?再撑会儿,撑到星回来,看起来有戏。正当他这么想,她的手伸向衬衫,搭在系起的第一颗扣上,正好在附近。大量糟糕记忆涌现,黑暗的绪瞬间淹没他。
“!”他本能后退,但被握紧腰往她面前拖,抬起膝盖踢向她,正好方便她抓住膝盖掰开。
“说得好像很了解她呢。听说你喜赌?用你最熟悉的方式,赌一局吧。就算你使浑解数,就算成功让她动心,你们之间依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你对她...一无所知。”
“别害怕,要不了你的命。”她语气温柔,但手上动作没放慢,麻利地解开衣服,摸上前,熟练地乳首。
冷静...别说冷静了,他连发抖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