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的臉深深埋進掌心,發脫力似地嗚咽。
奧斯維德點頭,愉快地進用餐時光。
義警呈現大字型躺在床鋪上,今晚難得回歸床鋪溫馨的懷抱,雜亂的思緒卻讓他本無法好好休息。
“哈嗯…嗯…奧維……”
蹲在窗台上的義警一驚,在唇上豎起指,“噓。”
輕輕的敲擊聲從窗邊傳來,奧斯維德噠噠地跑過去,將窗戶拉開,迎接秘密到來的義警。
“今天的,是草莓味呀……”
迪克長嘆一聲,重新躺回床上。
奧斯維德乖巧點頭,無聲地牽起義警的手,在他掌心一筆一劃地劃單字。
奧斯維德大受震撼,這大概是他遇過最愛乾淨的男人了…怪不得每回接吻時,都能從他中嚐各式各樣的清新錠味。
格雷森啊格雷森,我看你是單太久了……
明明是與小孩接吻…覺卻如此妙……
不然這樣你與那個‘Master’有什麼兩樣?
而且他沖澡時,沒有一兩個鐘頭是不會結束的!
至少要讓奧維擁有自我防衛的能力。
驚醒的迪克摀住嘴巴,神無意識掃過自己放置夜翼制服的衣櫥。
奧斯維德知,義警離開後經常偷偷摸摸地從另一邊窗戶回到他的房間,來不及換制服,急匆匆地奔向浴室,然後會響起嘩啦啦的聲。
“啊…是的,這幾天都順利的……”夜翼壓低聲音回答,很快就提起重點:“那麼,今晚也是…來‘充電’吧。”
“哈…哈……”
夜半,在雨打在窗戶上的白噪音中,一影從床上直起來。
在自家活像是在賊。
義警不會知的是,他自以為隱藏的很好、在充電結束之後的活動完全被英靈知悉。
不能再想去了。
“哈……”
“迪克…原來有潔癖嗎?”奧斯維德認為義警這是在嫌棄戰鬥中被髒的制服。
用理智死死在心底的念頭如脫韁的野馬,在夢境中疾馳,迪克的自我眠彷彿一場笑話。
自己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義警如此判斷,驅離所有蔓生的私心,一臉正氣地張開嘴巴,讓男孩親吻自己。
說起來…每晚的……要停嗎?
……
……
…就算真的、想要和奧斯維德發展點什麼,也不可以這麼猴急…至少,也要等到他上中之後吧?
迪克·格雷森,這可是犯罪!
“低聲些…別讓人聽見了。”迪克住的是公寓,太大聲難免讓鄰居聽見,萬一隔天被質問晚上都在些什麼,格雷森警官實在難以面對此等場面。
‘叩叩’
如果停,奧斯維德遇到了危險該怎麼辦?自己能救他一百次、一千次,但只要有一次失誤便無可挽回。
多米諾面的白遮住了義警底的歡愉,不至於讓男孩發現,可靠的義警面男人了多麼不堪的一面。
他在渴望,那雙柔軟的小手撫摸自己的體、能夠親吻自己腔中躁動的心臟、能夠……
夜翼不由慶幸自己的迫切,在著面的況與奧斯維德…補充能量。
迪克無意識摸向雙唇,最終還是照既定的計劃,每晚都以夜翼的份為奧斯維德補充能量。
果是這樣的話,還不如乾脆讓奧斯維德——
“嗯、啾…唔…啊啊……哈……”
迪克受到對方稚柔軟地頭劃過腔,認真地汲取著所謂的力,紅撲撲的臉彷彿是對自己的認可——
自空中飛人家族的迪克比誰都明白這個理,在那次意外之前,‘飛翔的格雷森’是大名鼎鼎的頂尖手,但只是一次失誤…就通通消失了,無論是父母,還是格雷森的名譽。
義警在換氣的間隙低低地喊著男孩的名字,絲絲縷縷的思淹沒在又一次的吻中。
月光朦朦朧朧地照著男人的影,午夜夢回時揭潛藏在心底深處,那不可告人的念頭,讓迪克難堪極了。
“夜…!”
迪克自己一瞬間鬆動的念頭,珍而重之地吻了奧斯維德的尾,“奧維,我們來親親吧。”
夜翼垂眸,掌心傳來的搔癢讓修長地手指應激地動了,他咬了頭,迫自己收攏思緒,將注意力投注在解碼上。
英靈完全不懂格雷森警官的煩惱,砸吧著嘴,開始好奇起明天的格雷森警官會是什麼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