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温日鸥说可以“院”的那天,顾风拿了一个质的项圈。和之前的不同,质的项圈上悬挂着一个亮闪闪的金属牌。设计简洁观,正面镌刻着“小猫”,字迹遒劲潇洒,显然是他的笔迹,反面则是他的名字和电话。这是正式承认我的份的证明。
我看见他微微扬起的嘴角,代表他今天心很不错。得,看来明天能不能起床都是个问题了。但我还能说什么呢?
他把项圈围在我的脖上,金属的吊牌轻贴在锁骨凹上。“主人!”我兴采烈地叫着他。他是我的主人,他看到了我,他承认了我。
顾风勾起唇,笑的不怀好意:“本来是有的,现在算你过了。不过你想要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再准备一个。”
还没房间的温日鸥闻言,回瞪了我们俩一:“疯你自个该闹闹,别带病人剧烈运动。”
“是,主人。”我向他绽放一个大大的笑。
我被迫在床上度过了一段只有文化课的时间,顾风也推了所有工作,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的饮起居。在我几次劝他不要我了去工作吧sm行业需要你之后,他扬言再这么说就给我上球,每天打糖。知他说到到,我只好闭了嘴,看他每天比亲妈还细致地照顾着我。
我没想到他真的会带我“去走走”。换上了他新买的衣服,没带任何调教,他开着车带我走上了通往市中心的街。算来这还是第一次和他一起正经门,我难免有些兴奋。一路上攥着名牌一直摩挲着。
“嗯,我有分寸。”顾风毫不在意地朝温日鸥挥了挥手,随即收拾起门的品。
“谢谢主人,您开心就好,小猫听您的指令。”我的好奇心和他的意志加起来盖过了恐惧,于是我如是答。
“啊……痛痛痛!”这次指弹终于落到了我脑门上,我条件反要捂,结果牵动了受伤的手臂,疼得我一叫声来。
“很会说话嘛,那你好准备。”他话锋一转,“不过当时你不顾自己护着那个人的账还没和你算呢,最好现在就好心理准备。”
“胡思乱想什么呢,还是说想验一免费的制睡眠?”顾风笑得一脸善。
再过了一段时间,他开始带我康复训练。不得不说,调教师真的很懂人。我觉得他能一篇论文:论怎样用有限的肌肉和骨骼复健其余的位。
“嗯,我在。”他笑着挠挠我的巴,“这么多天憋坏了吧,一会带你去走走。”
“主人,”在等红灯的时候我忍不住发问,“既然您把这个当礼送给小猫了,那您之前说的考验……是不用了吗?”
“对不起!小猫错了!这就睡!有话好说,您先把手刀放。”我迅速缩被合上,并认真思考他有读心术超能力的可能。
成为调教师,夜店调教师的真实份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