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啃咬着我的嘴唇和,灼烧般的痛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从唇齿间溢。而的冰块却是被他狠狠碾压过后用手指抵着去堵那求不满的小嘴。
“呃……”虽然已经猜到他的“吃”指的是什么,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张开嘴:“啊――?”
“唔~呃…”瞬间袭来的快使我的不由自主地紧绷,前的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忽明忽暗的宛若冲击着理智的浪。
于是他又,重复着前后交替的“”。只是温的摩棒也接上了细微的电,比之后的刺激只能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个同样温的抵住被冻的收缩的后,不由分说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屁上,趁着一晃神的功夫了冰凉的后。
见吞的冰块化完,他立刻又拿上一颗抵在了后上,却是不推,只在外圈绕着圈圈压着,时不时挤半块再拖来。他显然对哪里的觉最锐了如指掌。
前面则被一个温震动着的摩棒填满,也不知是“冰火两重天”的恶趣味还是为了不让我冻伤的贴心之举。
顾风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滞,熟练地带着冰块碾过外的,直到硕大的冰块化成滴,混合着。
“唔呃……”行撑开咽的觉并不好受,我几呕,却在被他了几后停了反应。只是嘴角控制不住地涎,滴落在赤的上。
最的位被冰块碰,即使我早有了心理准备,也还是狠狠地抖了一抖。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我忍不住阵阵发颤,手上的冰格便抖落了来。
“呜……主人……”我讨好地声唤他,却换到他一声轻笑和极端暴力的一个吻。
但他还没有尽兴吧?我残存的意识还在挣扎。明明是他的生日,怎能让他不尽兴而归呢?
于是他抬起我的双脚,大大的分开锁在了天花板上不知啥时候垂来的链上。我艰难的支撑着,我的屁几乎离开浴缸底,只能靠脑袋和脖艰难的支撑着。
索的花中央。
“这么馋?”他调侃我,不知从哪摸一个深的,直接堵上了我的嘴。
我本就没看清掉了多少个冰块,只是咬牙忍耐着。被冻的生疼的手掌和一波波的快洪围攻着早已混沌了的脑神经,知渐渐迟钝,视线亦逐渐变得模糊。
顾风疾手快地拾起冰格放在一旁,却仍旧散落了几块在浴缸里,落在我的边。
他摩棒,一脑了三个冰块去。两种完全不同的充盈瞬间转换,小挣扎着吐腻的,连带着整个一起绷紧轻颤。
带着酥酥麻麻的微弱电,伴随着的良好导电在扩散,刺激得分更多粘。
好吧我就知他不会就这么慢慢来让我手上的冰随着时间化完。我看着他,一副任君摆布的样。
待到这块冰块化,我的手也冻的开始生疼。他不会让我冻伤。我这么相信着,深一气,控制住有些颤抖的手,继续任他摆布。
顾风把先前我“吃”的那块冰又拖来,它肉可见的小了不少,却也还没完全。
于是在我不曾察觉的时候,他把我手中的冰块悉数拿走,又各自了一个乎乎的卵石。他似乎轻叹着说了句什么,我却听不真切了。
“一个嘴吃这么多效率有低啊。”他似乎是喃喃自语,却用的我可以清晰听见的音量。
“掉了几块就吃掉几块。”他把冰块悉数拾起,放在我还没得到放命令的手心上。
本来指望着被冻麻痹的神经可以充当快的堤坝,却没曾想他冰火两重天的巧思更一步刺激了神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