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我面前的椅上,有些好笑地看着我一边和望对抗一边用古怪的姿势放松肌肉。
“……是,主人。”我尽全力把状态拉回来,咬牙颤抖着回应。
然而我看得见他的表并不那么平静,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呼带着被刻意掩饰的急促。
虽然是很稽的场面,但此此景此气氛,我不假思索地就捧起了他翘起的脚尖吻了上去。
“既然恢复得这么快,那就趁现在把刚刚欠的帐算算。”他噙着浅笑,用脚尖顺着我的颌线勾勒,“这才是你的本吧?”作为尖的S,这意外自然并不足以影响他。
药的效力并没有减退多少。在其他觉逐渐消退的当,在的作用充当着效的化剂。
我的意识虽然清醒,却没有挣扎的余力,只能睁睁看着几条束缚带把自己捆了个结实。
“呜……”我伏在地上动弹不得,肌肉还在一一地表达抗议。
他盯了我一会,起打开笼门,往张开的双间了个,随后把不知哪里垂来的铁钩挂在了笼的四个角上。
酸痛僵的肌肉被暴力扯开,我痛呼一声,肌肉痉挛着行拉伸开。
随着一阵机械的运作声,笼被缓缓吊上了天花板,也随即开始震动。
顾风端详了一会,动椅上的钮。椅缓缓变形,带着双逐渐抬分开。我这才认这是妇科检查用的椅,还是特制改造版。
在不知第多少次自般蹂躏手心时,笼终于降了来。
“嘶……”意料之外的声音给此时动作比大脑快的我一记响雷,我突然意识到他的躯有一瞬间的僵。
得谢手掌的伤,这份和望无关的痛觉几乎是我维持理智的唯一途径。
因为度的问题,我看不到他在地上什么,只能确认他还在这个房间里。我只能凭着这个信念忍着撑着。
他打开锁扣去掉铁链把我从笼里解放来,然而此时我已经浑僵得动弹不得,只能趴在地上一缓解僵的肌肉。
然而唯一的客人并没有接受邀请的意思,他只是用微凉的指尖摩挲颤抖的阴唇,像是在安抚猎的绪。
无奈,他只得自己动手把我拦腰扛起,并不多温柔地一个椅里。
本来就是光靠想象就能的药效,在的辅助越发不可收拾。然而在我即将失控的边缘,方传来冷冷的一句:“给我忍着。”
胆,甚至可以说是不计后果。
!怎么说这么久的教学不是白教的,我立刻判断了问题的源。误打误撞猜来主人的,虽说几乎算是渎神的行为,但对我来说属实是难得的收获。
无从遮挡的大喇喇地暴在他面前,刚刚好容易控制了那么久的在这一系列曲后又扰乱了大脑,饥渴地邀请他侵。
“啃够了没?”他微愠地把另一只脚踩在我僵的背上,回了我手中的脚。
越是这样我越紧张,被双遮挡的视线看不见他接来的动作。
获得了正反馈哪有不乘势而上的理,我捧着他的脚吻得更加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