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我无法自控地在他中一次次痉挛着。
要是我还对外界刺激有反应的话,听到他嘀咕的那句“这次好像玩得有些过火了”,一定会忍不住笑声来。
我努力挪动着避开他的舐,却被他卡着腰固定住,还在上狠拧了一把当作惩戒。
“主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又惊又喜的心立刻冲散了疼痛和望,“脏……”
“看来适应了啊。”他掰开双检查我的状态,话语听起来无不遗憾。
“呜…主人……主人…”我徒劳地挣扎扭动着躯,中糊不清地唤他。
突然温的觉覆上痛的,我觉到他的长发扫在大侧。
过了不知多久,他终于松了。可我的神经末梢还在持续传导着电信号,有种筋的错觉。睛虽然还睁着,却上翻着看不清面前的事,就算张到最大也难以获得氧气的鼻自然也没空去控制的。意识也早就呆不去这副,此时更是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嗯。”他了我的屁当作回应,把我的玩取。
是了,我是他的,他都不嫌脏,我哪有资格嫌自己脏。
他并没有停的意思,以至于意识不甚清醒的我都条件反地担心我的主人是否会疲惫。
浑的肌肉几乎都因紧绷而搐,求饶的声音已经发不来了,我只能像缺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却几乎不了多少空气。
本该涸的伴着泪再次,他的探搐的甬,牙齿划过早就脆弱不堪的阴。
“主人?”他的话听起来不像是宣告结束,在我听来自然是惊恐万分。
我知他一定会把我抱在自己微凉的怀里去洗净的痕迹,一定会在我昏睡期间帮我把淤青散,给鞭痕抹上药膏。
要是我还有思考的能力的话,一定会嫌弃死此时丑陋肮脏的自己。
他是那个“疯”,本就是集痛、和于一的神明兼恶,可以把人带上天堂也可以让人堕地狱。
第二天的早晨说不定睁就能看到顾风安稳的睡颜,说不定会带着一酸痛被他行理起床。
他是我的神明,但他从来不是完的圣人。他是行走的人间恶,但他总是在奇怪的地方温柔得好似天使。他是望和苦痛的代名词,然而我在他的边总是能受到温和。
对他的担心只停留了一瞬,比较值得担心的是我自己。
我看得到他蹲在我前面,觉得到他用指尖拨搓着充血胀的官。他的手自然比灵活的多,仅仅是轻微的挑逗就又带起一阵战栗。
说不定未来我能考上理想的大学,找到一份足以让我验尽世间繁华的工作。但我知,我一定一定会回到这里,黏在神明手边的那只小猫。
他把我的拧淤青作为回应,越发灵活地探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