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她汗湿的鬓发,温柔地吻她白玉似的小耳尖儿,柔声问:“宝宝,小肚里被灌,舒不舒服?”
他一边温柔地动作,一边诉说着对她的思念,反反复复的话,偶尔说得语无次,竟像个窦初开的大男孩儿。卢斯其实也就像个孩,馋得太久,好容易得到了儿甜,于是没完没了,如饥似渴,仙死。
为时已晚。男人已经开始了慢慢,凑在她耳边温柔地低声,“宝宝,我怎么也疼不够你,也看不够你。” 确实,少女时的桑鲜妍姝丽,如今却更添妩媚袅娜,香艳骀,风万种,非未经人事的少女可比。但说到来,这些又有什么紧要?卢斯低轻轻吻桑的面庞,温柔低语,“无论如何,你总是最的。”
肉棒一次次狠狠凿,又深又重地贯穿桑的。少妇的被撞得不断后挫,又一再被他扣牢肉拽回桌边。他的骨压向她心,抵戳,搅着肉,似打桩般,大开大合地在她。两人紧抱,也像在一起,每一次摩,都汁淋漓,肉绞缠,肉拍击声与淫糜声、呼声响彻整个卧室。
从桌上到床上,他反反复复,几乎没有半刻停歇,直到东方既明,妻困倦地窝在他怀里,他才意犹未尽地又一次在她最深,然后就深埋在她,紧紧把人扣住,拥吻着她沉沉睡。
在意识重新被冲散前,桑迷迷糊糊地想,在这种极致温柔和极致暴力的结合里,因那温柔的太过温柔,竟反而让那暴力的也显得温柔了。
的话,说的缠绵悱恻,怜。桑怯怯地 “嗯” 一声,仰起索吻,脸上红越来越艳,秀的眉尖儿微颦,在他嘴里糊:“就是太多,太满…… 太胀啦……”
桑既有难以遏制的舒,又无法承受他过于狂躁蛮横的,小痉挛得比刚才濒临时还厉害,里面的肉疯了似的收缩。她双臂完全撑不住,蜷倚在他怀,整个全靠他抱着,睑低垂,秀发飞散,幼弱得可怜。
一切。”
好梦降临之前,卢斯隐隐想起,再过个把钟,似乎会有什么颇为棘手的麻烦事找上门来。这一夜来,他早忘了,寻不着妈妈的女儿殿可是要闹的嘞!
炙的持续,猛烈击打中瑟缩的肉,桑被无法抵御的快裹挟着,红唇半启,香微颤,蒙蒙杏眸胧着层嫣嫣雾气,没有半儿焦距,“嗯……舒、舒服…… 好、好舒服呀…… ”
桑也被伺候得透了,小一一的,抵死般仰着脖儿,扭着小腰迎合男人的撞击。蜜紧湿,里的媚肉层层缠绕,每次都有刚刚去的白灼被挤压来,白乎乎淌在红艳的唇肉和白的大上,被肉棒一搅动,混合着新的淫儿,白浆成沫。他看得火更盛,肉棒如烙铁,着腰在腻嫣红的小里加快速度深深,把怀里的小人儿的连连,淫四溅。
他咙动了,一瞬不瞬睃巡着她的媚痴态,问:“那以后,桑和卢斯在一起,每次都让桑这么舒服,好不好?给两张小馋嘴儿都喂满乎乎的,嗯?”
他垂首,轻柔得不能再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唇,面开始了新一轮剧烈的撞击。
“多不好?那都是为夫对娘的。”
“我也你,桑,胜过这世间的一切。”
桑觉得被得很满,些微的胀痛外,更多的是充盈的满足,攀上卢斯肩膀的双手搂得更紧,滴滴重复:“嗯,桑卢斯…… 桑好卢斯呀……”
小人儿显然被伺候舒服了,这次说的温顺主动,语气全是撒央告。他呼瞬间重了几分,还没的更了,把少妇往桌儿上一压,将白的双扛在肩上。
就是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小人儿,膛里却藏着一颗多么刚毅韧的心呵。
他的心胀满得像要爆裂开来,侧咬住了她的耳廓,腔哑得似被炭火炙过。
有一秒,桑隐约意识到,他她,或许确实要胜过自己对他的。但这想法刚生成,就被猛烈酣畅的快打断了。男人肌肉绷紧,手臂侧淡青静脉曲张,像壑难填的野兽一样,死劲儿掐住桑的细腰翘,在她濒死般的哭喊中,抵住,往狠了几十。小肉坍缩着涌大大的淫,酣畅淋漓地洒在桌上地,交合的乳白羊绒毯粘黏成了深藕。卢斯并未停,仍旧将她紧紧扣在怀,哑声低吼,巨硕的暴地撞开,大大稠的涌稚弱的小腔里。
桑这才回过神来,低呼一声,轻轻推拒,“诶,怎么——”
他痴恋地望着她一漫散绯的雪肌玉肤,将完的往里了,肉棒仍旧深埋在她里,大掌覆在她小腹的细肉上,慢慢摩挲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