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泠儿主动搂住长孙燧,怀着一些侥幸问:“那你喜杨公,是不是因为把他错认是我呀?”
长孙燧料想也是,懊恼:“那怎么办?”
长孙燧咳了一声,无奈:“是啊。不过,他并没有与我相多久,我去提亲之后,他也不想见我,之后便是你嫁过来了。”想来应该在成亲之前,杨引弦便离家走了吧。
同意泠儿留,这一长孙燧非常激娘亲,但泠儿豢养在家里当一个没有名分的小人,铁定会觉得委屈,万一日后爹娘又给他安排其他婚事怎么办?他已经定决心,这辈心中唯独只有泠儿一个人,决不想再和其他人成亲。
薛宁叹气:“那些地方可是教相当严格,送去了以后泠儿怕是很难逃来与您私会了。”
现在二人无需多言也知彼此是两相悦,完全腻在一起分不开了,长孙燧悸动地吻上了泠儿的双唇。
回到自己的房间,长孙燧又踌躇起来。
“泠儿,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长孙燧神深不疑,“我对那杨公以后再无瓜葛了,只喜你一个人,泠儿!”
一个月后,杨引弦回到京城,长孙夫人亲自前往杨家商议两家孩和离的事,退还了所有杨家的嫁妆,和离的笺书也送到了杨家。这时杨老爷才知杨夫人竟然找人替嫁,这段日杨引弦逃避婚姻,一直在外浪,简直荒唐至极!
“我没生气了……”泠儿的声音绵绵的,“只是我太兴了,不敢相信这件事是真的……”泠儿的眶亦是红红的,嘴角却满是笑容。世间难得有人,此时此刻他只想依偎在对方的边。
泠儿本不是吃醋的,不过现在有种恃而骄的觉,他扑到长孙燧的怀中,泪撅着嘴,只听到他小小地“哼”了一声。
长孙燧喜上心,果然还是薛宁最聪明,找到泠儿的亲人,这也是他答应过泠儿的承诺。
长孙燧呆在房间里坐立难安,老夫人看他的意思,却暂时还没有文。
杨老爷挂不住面,事若传去了,杨家也会饱受非议。他把杨引弦关在家中准备责问,可就在这个夜里,杨引弦又不知所踪跑哪去了。只剩杨夫人,被老爷责骂来责骂去……
得知长孙燧的想法,老夫人又摆了一张冷脸。
长孙燧紧忙:“那我今晚留在这儿和你一起过夜,因为现在,还不能带你回家。”
小鸽看上去难过极了,同时也到喜悦极了,觉到前人对他的珍惜与护,这种是从未有过的。而且他也相信长孙燧说的话是真心的,这他心里的纠结全消散,不必再纠结答应长孙燧还是去和心上人相认了,因为真正的心上人就在前。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能娶他过门了?”老夫人在主厅悠哉悠哉地吃着糕,“把他买回来,确实是看在你痴心的份上,成全你们二人的,顺便将醉花楼改造一番,省得外人说闲话,但我从未答应过他能正式地嫁长孙家。”
薛宁:“我想,事还有其他解决的办法。”
***
“找到泠儿真正的世,又或者把他送去一些名门书院修,这样日后便由师门面将他正式嫁给你。”
泠儿:“唔,嗯……”
但现在的他不是杨引弦,只是个青楼买回来的花魁,长孙燧也觉得不妥,认为应该再办一次婚事给泠儿一个名分。
长孙夫人对此只能睁一只闭一只。醉花楼卖泠儿之后,便改换面成了一家酒楼,主事人也变更了,其实早在薛宁把泠儿送还时便和醉花楼商议好了此事,这笔买泠儿的钱,实则是收购醉花楼的,要用于未来的经营。现在连醉花楼的姑娘和地坤们,也由长孙夫人安排,任她们自行决定去留,选择留的,夫人也给她们安排了在酒楼的工作,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迫姑娘们接客。这得知此事的百姓,大分都认为长孙夫人是在帮助这些女,谁也不敢再多了。
之后的一段日,泠儿搬了醉花楼,长孙燧不便天天往这儿跑,专门在附近的一家酒楼中租一间上房供泠儿住在那,每日去幽会,颇有一种偷的快,于是二人比新婚蜜月还要甜蜜,很快就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
薛宁:“少爷,您也无需着急。依我看,泠儿长得和杨引弦一模一样,说不准真是他们杨家的亲戚,只要顺着他们的族谱查去,看看是否有谁丢了孩,或者又是谁的私生?若是私生,当年弃他不顾也不足为奇。也许不一定是我说的这般,但可能是很大的。”
当然,杨家的这一切变故泠儿就不知了,事已经告一段落,泠儿总算是被长孙燧接回了长孙家。
过上安稳的日。他经历的那些颠沛离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被卖到青楼起码还有个容之所,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还学了不少技艺。
“什么办法?”
不过,无论是哪个办法,显然都不是立刻能解决的,而找到泠儿的世,还是一个未知数。长孙燧即刻:“那我现在便去打听一番,将泠儿送到合适的书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