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平日里与人在床上互相调笑或羞辱,甚至于玩着拒还迎的把戏,那也是趣所在。自武功小有所成以来,谢采已多年未被人如此迫着了,自是愤怒不愿,只是被绑住了在地无法反抗,也只能将扭到一边,不合到底了。
“别……别再……不行了……”
采嘴上逞,其实早被对方的动作吓得心神大乱,只是这一时再试图用理是非去教化仇人,实在难有效果,也就垂死挣扎一罢了。方游自然是不会被他影响的,甚至直接反手一个巴掌甩在人脸上,如玉面庞上一个新鲜的红印,格外引人注目,也直接给谢采打懵了,半晌没说来话。
谢采被迫仰面躺着,叫男人的阴在屁儿里,声漾,连肉撞击的啪啪声都不能掩盖其半分颜,一室皆是奢靡。
“真。”方游冷笑,使劲凿去,丝毫不顾及对方是否还能承受,“直接去居然都没血,是被多少人过才能这么松?”
动作太过激烈,谢采本来就因为包扎伤而没有穿好上衣,此时更是领大开,被方游一看到明晃晃一对乳环,又是一声极尽嘲讽的冷笑。
接来的事便很是顺理成章了。方游扳着谢采的大分开并压向上半,力气大得谢采要将努力往上,才能不至于被拉扯到疼痛。被暴打开欣赏红的私时,谢采撇过脸去抿着唇不发一言,至多也只是在方游行时痛得闷哼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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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档事也没那么需要谢采合,只消着花心儿磨一磨,那便惯会背叛主人意愿的吐着淫,还要在阴去时不舍的绞紧了挽留,又又浪。
谢采似乎是被冲来的大到了,痛苦的闷哼了几声,不自然的弹动,等方游将自己的东西来之后更是一阵痉挛,合不上的后一的溢那浊,整个瞧起来凄惨无比。
本来方游是有这么折腾一夜的打算的,只是过了会儿谢采竟不再有什么反应,除了痛苦的息声和无意识的搐外,方游甚至有种自己在奸尸的错觉。到底是又心了,方游咬着牙快速冲刺几十,然后直接到最深,在了那黏腻的小里。
说实话,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很松的,谢采那能勾得一众合作者都想与他日日笙歌,不说紧致如,至少也能将男人那裹得密密的,又会又会咬。只是今日先被月泉淮着了两回,又叫李重茂很是暴的了次,还拿扇了,最后更是与方乾在众目睽睽之宵一度,后早就疼难耐,便说是前面也已经都不起来,更莫要说了。如此状态之,之前那还能闭合上也只是因为整个儿了起来,如今又被肉棒奸去时,便只能勉着,再夹不紧了,才被方游抓住嘲讽。
谢采无意识的动着腰,也不知是想逃离这过载的快,还是想要得到更多。而压在他上肆意的人自然不会他,方游在床事上没什么经验,只知一味地发怨气,更没什么怜惜他的意思,退之时几乎要把鲜红的媚肉都拉来一,又在一次时狠狠地去。
来者正是月泉淮。
“看来今夜的不速之客不只某一人呢。”
正在此时,船舱外面不知为何突然喧哗起来,方游正匆忙起拉好衣。却听得房一个声音语调凉薄,压抑的怒气却冰冷之至。
方游伸手去扯其中一个,拉到谢采不停的痛苦息才松手,尖锐的痛和快把人刺激到双翻白,甚至那已经开始麻木的后也复又紧致起来,可怜兮兮的又服侍起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