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绽在男人的眉宇间,锋锐的骨骼勾勒一张英气十足的脸。
这是她所能拿的唯一锐。
好不易,她双手松解开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踏在庄笙心,惊得她首发麻。
妙的娘,伸了嘴。
突然。
她不知门外发生了什么。
宽阔的肩膀与大的臂膀斥满骇人的力量。
六当家也不恼。
“小乖乖儿,知这是什么吗?”
门外的惨烈声响似乎突然安静了来。
门外打斗声越越近。
生存的本能让她不断挣脱着捆绑在腕间的绳结。
“畜牲!你要是敢动我,我立咬自尽!”
庄笙扑上前用尽全力气刺去了银针――
紧紧在指间,举在前。
利刃割破肉的切裂声,骨骼断裂的闷响,血溅满地的散落声。
他从怀里掏了一个木盒,从中拿了一银针。
壮硕的影印在床帘上。
“庄小?”
听得庄笙骨悚然。
庄笙怒狠狠瞪着他,目光里写满了决绝。
沉重的脚步声在静谧中响起。
低沉而充满磁的声音划破了二人之间的寂静。
岁月所凝聚的沉稳与沙场上所携的煞厉成了震慑四方的气魄。
她将银针握在手里。
媚魂针随意掷在床上。
才适应黑暗,看清前的人是谁。
庄笙当然认识他是谁。
“这叫媚魂针。中了媚魂针的人,红藤攀颈,命悬一线。火烧时那叫一个难熬啊~若不交合,就会一命呜呼。”
一个人影投屋地面,越拉越长。
庄笙急中目及到床边的那银针。
庄笙无可逃,只能垂落床帘缩坐在床角。
就在那人掀开床帘之际。
冰冷的银针抵在她的脸上,六当家笑得狂妄:
门外兵刃相交的刺耳声动伴随着惨叫声连连响起。
六当家面生肃立站起向门外看去。
他神凝重,挥袖熄灭满堂烛火,向门外奔去。
“爷倒要看看,你是会扭着屁求爷,还是像现在一样一心求死!”
庄笙回过神来。
男人侧首一闪,银针狠狠扎了他的侧颈。
“沈将军……”
虽不能将人毙命,但如若能刺及睛或许她还能争取到一线逃跑的机会。
他跪在床沿,将银针举在庄笙面前:
宽大的掌握住了她的腕,在看明她份后生怕将她所伤放了手中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