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以为我不开心了吧。
“好好骑车啊。”我失笑。
“我觉得你说得对。”
他咙里有着压抑着息,整个人在我的手兴奋异常,我一抚摸着他,让他几乎颤抖。
秦彻一直这样,我要是跟他走肾,哪怕是大了三天三夜,他的嘴里也仍荤素不忌。但对一些抚,他往往没了话,闷着声,上却是越来越红。
“怎么不说话了?我只绑住了你的手,怎么连嘴巴也闭上了?”
我侧看着秦彻的腰,因为我的抚摸,衬衫已经被带了上去,正好一小块腰肉,瑟瑟在冷风之中。
我靠在他的后半晌没有动静,秦彻倒有些耐不住了。
是谁?哦,是我。
我隔着衣服,轻轻吻他的脊背:“我的嘴确实没有被绑上。”
“好吧,你说的有理。”我从善如,自他的衣服里把手拿了来,一个“请”的动作,“继续骑车吧,秦先生。”
“什么?”
“太冷了。”我作势缩了缩脖,好像真的受不住这夜风似的,两只手光明正大伸他的衣服之中,贴在他的腹肌之上。
再次发。
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并不说话,只安静地着风,世界似乎都慢了来,我心底油然生一种名为“幸福”的觉。
他显然被我气到了,不惜动用Evol将我的手臂团团绑在他的腰上。
“原来不安分的猎人小没掉去啊。”
我侧脸贴在他的后背上,两条手臂已经被他的温焐,舒适极了,我捻了捻手指,舒适得有些酥麻,被温度浸泡着,这不禁让我联想到了秦彻的之……每次我的手指都是被这样的温紧紧纠缠包裹着。
月光明亮,我清楚地看到秦彻额角爆一青筋。
秦彻并没有说话,只是放慢了些车速。
这次我安分了很多――没办法,毕竟被束住了――甚至有些昏昏睡。
我仍没有搭话,只过了一会儿,秦彻便转过来看我。
他的心非常有力,一敲击着我的手心,我将他的凸起在指尖,搓捻了一。
看来现在冷的是秦彻。
我不再逗他,安静坐在后座。
我靠在他的上,不自觉就哼一首不知名小调,手指一在秦彻腰侧打着节拍。
不过不要紧,我会让他温起来的。
刺耳的刹车声,带起厚厚的灰尘,我随着惯撞在秦彻的上,秦彻则不堪重负似的弯了腰。
我能受到秦彻肌肉紧绷来一瞬,又放松,之后加快了车速:“我看你一也不冷。”
秦彻一怔,扭过去闷声骑车了,我则时不时便低吻他一,他一直很安静,只是上的温度越来越,从我的角度能看到他的脖都泛了红。
我搂紧他,手掌沿着他肌肉的纹理慢慢游走,一寸寸抚摸着,又沿着腹肌向上,直到来到他的。
说着我的另一只手猝不及防地伸了他的。
秦彻似乎也知这小调,也随我一起轻轻哼着,然后不知不觉间,荒芜之地走到了尽,前是一片宽阔的花海,盛开着蓝的指大小的花。
默默纠结的秦彻真是太可了。
“是谁之前说这是在外面,让我收敛?”秦彻咬牙切齿地开。
“骑稳儿喔,秦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