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加茂你整晚没睡吗?”
绘醒来的时候,加茂宪纪仍旧坐在那块地方,要是她的记忆力没有错的话,这个人一晚上,是一没挪,估计都麻了吧,绘看向加茂宪纪跪坐的双,摇了摇。
绘将两份早餐都端了去,放在面前的桌上,昨天的餐盘已经被绘整理好放在了外面,她看着依旧在徒劳功夫的加茂宪纪,倒也没想着阻止,只是坐在那,看着加茂宪纪挣扎,链随着绘脚的摇摆和木板发生碰撞。观察了一会,她看着加茂宪纪从充满希望再到失落,就像是看着别人玩了一次过山车。
怕了拍自己的裙,绘转走了去,没有转变发生的事看一次就够了,多了也蛮无趣的,毕竟这种事,她已经经历过一次了。绘刚准备拿起筷吃饭,视线便被餐盘上的一张纸条引了过去。
空气里那属于enigma的信息素越来越,他的鼻间是烈的迷迭香,耳边是雨滴拍打木板的声音,他咬咬牙,转打开门,定的一步一步走了去,他慢慢合上了门,万似乎重归平静。
她都不用思考了,加茂宪纪会在她易期快到的时候这个房间,绝对是故意的,而且直到加茂宪纪怀孕,可能他都无法离开这个房间。可惜,所有人都忽略了一,那就是未成年的enigma,没办法让人怀孕。咒术师鲜少会现enigma,所以也没有多少人知这件事。
加茂宪纪没多说,他站起来,踉跄了两,试着推了推门,惊讶地发现门能够被推开,门外的木板上放着的,是两盘看起来很味的早餐。看着早餐的份量,绘也没什么好想的了,她走过去,链摩着地板,发难听的声音,加茂宪纪此时已经门了,他直直冲着院门的方向走去,就在上要及院门的地方,他被一个透明的屏障给拦住了。
五天的时间眨就过去了,在一个风平浪静的早上,绘将加茂宪纪赶来房间,把自己蒙在一个被窝里,静静等待着易期的到来。
加茂宪纪揣着手站在门前,静静受着从门的隙里散逸来的绘的信息素。他望向天空,乌云密布,像是上就要一场极大的暴雨。瞬间如同倾盆一样的大雨击打着屋檐,“滴滴答答”的声音冲刷着加茂宪纪的耳朵,他听不到屋里绘低沉的息了。
这个房间,并不是偶然。绘的睛微眯,盯着加茂宪纪,加茂宪纪受到绘对他的窥伺,转向她看去,却被她甜的笑容刺到,红着脸扭。终究还是小孩啊,她可真不是个人。绘慢慢挪动着铁链,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榻榻米上。
“加茂,我要是你的话,我在看到早餐份数的时候,我就不会去这种事了。”
绘的语气平淡地就像在理一件无所谓的小事。加茂宪纪夹菜的筷停了停,没有,也没有说话,但绘知,他这是同意的意思,两人之间有一种无言的默契。绘今天没有偷懒地在榻榻米上休息,而是转移到了房间里那个只有平时和羂索一起的时候才启用的大床,而那个绘睡大了一,而加茂宪纪睡小了一的榻榻米,则正式变成了他的床榻。
屋里太阳的光线由明亮慢慢变暗,属于白炽灯那烈的光线充斥,加茂宪纪皱了皱眉,扭看着依旧在榻榻米上安眠的绘,他张了张嘴,却又想到了什么,又将嘴给闭了起来。绘此刻已经睡着了,她的睡颜引着加茂宪纪的目光。绘不舒服地发“唔”的嘤咛,加茂宪纪脸一红,迅速转过去。
他真的如愿了吗?他不知,但他,应该不会后悔。
在结界外的羂索注视着加茂宪纪的一举一动,他面上没有变化,垂的手攥紧又松开。在如愿听到屋里传来的肉摔倒在地上的声音,他闭了闭,离开了这里,背影带着怅然若失。
“你不愿意的话,没人能你的,加茂,到时候你直接把门关紧,无论现什么声音都别打开门,等我自己打开就好了,只是可能要委屈你帮我守门了。”
“距离你的易期到来,还有五天。”
绘是直接念来的,门外的加茂宪纪自然也听到了,他的一愣,僵在原地,他哪还不明白这一些发生的原因。他整个人阴沉着气场,坐在绘的对面,一声不吭地吃着饭。
加茂宪纪怕是要一直待在这个地方了,绘叹了一气,闭上了睛。顺其自然吧,反正这个错怎么都轮不到她上。两人间的气氛重新变为沉寂,加茂宪纪看起来丝毫不慌,他就那样坐在那个地面上,没有挪动半分。
“休息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