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应渊一颤,一片空白的脑被行唤醒,只因一只手套住他被压榨过不止一次的前端,又一回故技重施却力准地欺负了起来。
手与赋予的滋味截然不同,但更全面的包裹与力时轻时重的摩恰到好,又有细密绵长的试探,无不在地过,照样是此前经验少得可怜的应渊应付不来的。
“额嗯哼……”帝君浑打着颤,白发摇摇晃晃着,被得湿漉漉的。
或许是刺激太大,火毒又有迹象,他的睛再次看不见了,黑暗给予的只有无止境的煎熬与火摩。
桓钦却能看得清清楚楚,应渊无意识地仰息,珠动着凸显极紧实的优线条,唇时而张开、时而合拢,显是理智在天人交战。
“我的帝君,你放松吧。”桓钦压住了他:“还是忘记了?我已经废了罚,而大多数仙神都是暗中默许赞同的,足见众仙苦此律久已,你又何必如此隐忍?”
可是,应渊自幼受教于帝尊,天规戒律还在他的脑里转来转去。
桓钦只得将应渊不自觉合拢的双抬起、掰开,一撞击着。
那双修长的柔地敞开着,迎接他的完全占有,红线始终未断。
“是心非的骗。”桓钦的小腹很快就完全贴住了应渊紧实的后,还在哭声里咬紧了应渊的后颈,仿佛将人牢牢钉穿。
他不停腰、耸动贯穿,不给应渊除了泪落与哽咽外的任何机会:“我早前就说过,我一片真心。我也说,我会慢慢带你觉醒血脉,你非要冒险,现在又如何呢?”
“桓钦……”最深的曲折回廊被重重开时,被半吊着得前仰后合的应渊呜咽一声,堪称梨花带雨、神涣散,偏偏寻救命稻草一般,攥紧了桓钦的手臂。
桓钦挑起眉,探手再次抚上应渊的腰。
此被他撞击太狠,还意识维持夹紧的姿势,明明是抗拒,却髓知味地不停唆,还将全重量托付而至。
到底是修罗的血脉,本质里的贪婪不会被仙血稀释,而是一如既往地遵循心的望,舒服了就会想要更多。
“哈啊……”但于应渊而言,他好似整个人都挂在那过于长硕大的棒之上,不自觉锁紧吞,被得一度表空茫失神,就连泣都成了奢望。
煎熬中,唯几白发飘飘,巧之又巧地黏在脸上,又被在嘴里。
一尺白素不知何时覆盖了帝君湿漉漉的睛,与如雪的发、红的脸一起,为他平添了几分湿绝艳。
“好好受吧。”桓钦低笑了一声,将齿列在应渊的后颈上扎更深。
他用尖的血交了应渊颈间的血,王族血脉相互合着,亦是毫无罅隙。
乾坤引的光芒覆盖而去,针对的却再非仙灵,而是随着血脉而溢的火毒。
桓钦甚至不在意自己的失血与消耗,只一味得更重更狠。
除了呻之外,他再不想听见应渊中任何伤人的话语。
“嗬嗯……”可桓钦用力实在是太大太准,应渊被得忍不住哭了一声,就又咬牙自忍着,直到被桓钦放双,卡住腰腹在上。
桓钦也太会折磨人了,一边贴近了使劲他,一边又又让他,每一个吻都让只能承受的应渊浑发颤,无意识就吐恳求之语:“……唔……轻……”
应渊曾经天真地希冀过,这只是换了一种刀剑的另类受伤,可桓钦一去就迅速戳刺的行为,迅速打破了他的侥幸——
快像是凿穿了神魂,直接着应渊崭新的、全无了解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