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有什么难以抉择的也可以与长辈聊聊。”
“你想说我错了吗?”
曹胤到底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听说了这么多鼻难免有发酸。或许这些话没错吧,他的确从来都没有亲自确认过,除了修炼他都在回避与兄长或父亲见面。
但是他并不想就这么承认全是自己的错。于是恶狠狠的瞪着萧炎,以此掩盖心里的无力与委屈。
“我想说信任是等价的。”萧炎摇摇,“找个机会和他们聊聊,你或许可以不用这么累。”
曹胤听后垂着漫无目的的走着,萧炎依旧不急不缓的跟着他。边的人异常消沉,却无法影响到他分毫,有认识的人过来就表示友好,不认识的盯着二人打量,他也权当没看见。
天幕渐渐便暗,太阳留的一抹温度将看不颜的夜晚温存着一丝紫气。光亮让星星还比较暗淡,丹塔却灯火通明。
用作照明的矿石被打磨成乖顺的模样,挑了个好角度大方的躺在室。四面八方都是光源,品宛如仍于白昼,展示自己原本的彩。这些光离得人如此近,影便只能形成如薄纱般的一小朵,和萧炎的黑袍撞在一起。
曹胤恍惚间觉得,那模样像是淡黑的莲花。
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回看那莲花一,有些话他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良久之后才终于再次开。
“萧炎,你觉得我错了吗?”
“只是认知偏差罢了,在这种认知想要自保是没问题的。”
“我会……和他们聊聊。”原本觉得自己错了,以为会被人骂一顿的曹胤张了张嘴,把抬了起来,又带着期待望向他,“但是,如果我又错了该怎么办。”
“人哪有不犯错的,只要能承担错误的后果就行。”萧炎见他接受了也不再多说什么,这些浅显的理他随便想想就能明白,没必要再多说。
“如果,如果我兄长还是要杀我呢。”
只是没过多久,曹胤又一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似乎还沉浸在悲伤的海洋中。
“额,我们退一步说,你的家庭就是这么凶险。”萧炎脚步一滞,有些无奈,“那现在就该去修炼,成为八品炼药师,不说一拳一个不长的,自保能力肯定是有的。”
“如果还是不够呢?”
“那就再退一万步,当你的灵魂能力到了一定程度,准备齐材料就能原地复活。”
“我不是这个意思……”曹胤捂住自己的脸,他当然知修炼很重要,但是他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人劝说。
“那你想说什么?”萧炎不解其意,着腰等他把话说完。
曹胤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往这边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脑袋埋了萧炎的怀里。
深一气,他上能闻到一说不清是丹香还是药鼎烧尽的余灰味儿。他本人一定没有去注意过这些,那气味被在客房中染上的檀香压制,淡到他几乎都要捕捉不到。
客卿房间统一的熏香,款式老土到让人落泪。
曹胤有些不满的想着,曹家的熏香都是特质的,如果是那种味该多好。
总之他是想明白了,为何自己意识开用形容女人的词去冒犯这个人,只不过是因为那样的形容能让他更心安理得的接受那种奇妙的罢了。
年轻也好,大也好,这些标签是他首先看上的东西,不过现在他更想再添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