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疤留很久了,愈合虽然慢,但的确一直在愈合。肉的生长是神奇的,伤疤是那么危险的鲜红,伤疤的边缘却被新生的血肉撑一抹隐隐的粉,血丰,生机健康的粉。
烛光晕晕,的唇勾起一个鲜明而懒散的弧度。月泉淮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鼻音,有闷,有挑逗,像一个看不见的小钩,带着笑意,明晃晃地要在人心间轻挠一把。
还有同样的,还有那双同样的,一如往日,清冷明亮,从未变过的睛。
不猛了,不疼了,只细细酥酥的,得他前阳都得不像样,月泉淮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想要更多了。
再熟悉不过的问话,月泉淮却微微一怔。
可谢采却突然在他的手掐上之前停了来。
他抬起睛,直直地看谢采的睛里去。月泉宗主的目光是那么清又那么冷,像一柄锐利的剑,刺得人忍不住想眨。
快袭来,月泉淮陡然呻声。思绪被扯回,他也脆不再回忆,两人自少林一别就未曾亲过,这是借着鬼市将开才悄悄联系一面。久旷的炙又饥渴,实在没有过分的力让他追忆往昔。
久未行事,但谢采的动作和节奏依旧是他熟悉的舒服。月泉淮眯起睛呻声,勾住谢采的脖,两人的唇似乎磨蹭在一起,又好像从未相接。唇与唇间呼的气暧昧地纠缠在唇齿间,又,又。
谢采终于抬起了。床幔间光线昏暗,连他的面容都好像有几分模糊。他动作轻缓,腰动间,黏腻的声。
“知便动作轻些……”
“嗯……嗯啊――”
――宗主既是不痛,那便疼疼谢某吧。
前的肉,哪经得住糙的苔这样贴着一遍又一遍的。何况他伤在前,谢采仿佛剥开他的肉,直直在他的心上。月泉淮浑都被得哆嗦起来,甚至里都蒙上一层光,他咬牙骂着,伸手掐向谢采的咙。
床榻上过一遭,谢采的发冠早歪了,月泉淮的发簪也不知丢到了哪里去。黑白相间的发丝垂落,恍惚间是一个小小的,只容得两双睛的天地。他们息着对视着,彼此的眸中倒映对方沉醉在中的模样。
“宗主,痛么?”
前伤疤猛一阵湿,他猛地气,瞪大了睛,搐似的弓了起来。月泉淮颤抖着,揪着谢采的发想将他从自己前起来,却只脱手揪了谢采的发冠。真正的始作俑者伏在他的前,湿的尖顺着他鲜红的伤疤一遍又一遍描摹。
柔的唇就贴着他前边缘这粉细细地磨,磨得他一片酥酥麻麻的意。月泉淮了气,后知后觉地发现谢采不知什么时候放轻了的动作。
“……别不知分寸,疼了老夫。”
谢采突然一把将月泉淮推倒在床上,几乎是凶猛地欺而上,像要将人穿似的狠,又像要将人剖开似的深。熟悉的痛与从尾椎席卷全,月泉淮得浑哆嗦,意识地抬手,揪住乱了谢采的发。
月泉淮脱力般地松了气,放松的重重在床榻上,享受快的抚。舒间,月泉淮觉到谢采又低了,他急忙垂首去看,却见这人只是低埋在自己前,柔的唇贴在那伤疤的边缘,细细地亲吻琢磨。
那锋利的目光一闪即逝,月泉淮带着他熟悉的姿态哼笑一声,闲适得近乎嚣张地舒展了,懒洋洋地向后靠去,他的手臂抬起,像是要拂开前黑白相间的刘海,却又遮住了那双勾人的睛。
真是让人不的话。
只是谢采并未来得及眨。
似乎碰过月泉淮柔的唇。
同样的急,同样的面红,同样的急切和饥渴,同样的熟悉和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