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很難被欺負的。”
突然,門被打開了。
半長髮的青年為難地說:“抱歉了,小飛鳥不讓我告訴你,不過總有一天,你會知的。”
降谷零沉默了。
他在思考剛才的拒絕是不是太草率了。
“他應該有分寸。”降谷零托著腮,“頂多,幫忙發洩來。”
“乖孩。”他俯親了親她的臉。
“放開。”
“打了抑制劑。”
“抱歉,看了點熱鬧。”諸伏景光手中拿著袋,面帶歉意。
“在床上討回來啊。”他反地回答,反應過來後尷尬地笑了笑,“哈哈,我開玩笑的。”
他看著那隻白貓,唇角微勾。
看著她慍怒的表,他心頭湧上一莫名的緒。
“上個蓄內斂的人第一次見面就爬上飛鳥的床了。”金髮深膚的青年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不要。”
“幫我來就好。”她瞇起睛,輕著。
於是哥哥們便明白,她哪裡被拒絕了。
映中的是一個畫有雲豆的玻璃杯,小黃鳥的翅膀上還著紅的風紀袖章,左角還畫著一隻瞇著睛的小白貓。
這時,鈴聲響了。
他笑容微僵。
“她為什麼會這樣?”
“那,妳欺負回去?”他瞅著她的表,戳了戳她的臉頰,“別氣了,寶貝。”
“很舒服嗎?”
“沒想到那個膽小的孩會成為未來十代目啊。”松田陣平嘆。
“十四歲了,”他伸進她的裙,苦笑,“比之前還要小。”
“請放開,雲雀學長。”她頗為冷淡地說。
“等等!”少女猛然起,“我不想給他了!”
萩原研二一臉問號。
“我們跟飛鳥有事要說,她睡覺的時候才會回來。”任誰都聽得來,這只是藉。
到底發生什麼了?
她扭頭看著他,“所以我才說沒有次了。”
不會吧,當真啦?
“我他在哪裡……”她親吻他的唇,“不要拒絕我,拜託。”
黑髮少年鬆開手,坐回椅上。
“晚餐的話,我叫了客房服務,你不用去跟別人一起。”降谷零體貼地說。
她的臉驟然泛起薄紅,“不會有次了!你這個混!”
“我拒絕她而已。”他又補充:“次不會了。”
總是一副不理人的樣,應該沒有人可以欺負到他。
等人都走後,他才打開手上的盒。
“不要告訴他啦,”少女嬌軟的聲音傳進他耳裡,“他又不是我的誰。”
“卡魯卡沙家族剛才打過來,但被彭格列打敗了。”降谷零解釋。
“恭彌,給你。”藍眸的青年拿了一個盒給他,“是飛鳥為你的玻璃杯。”
“吵架了?”詢問的目光移向最先來的人。
“……要群聚到什麼時候?”風紀委員長不悅地說。
“那孩看起來不是那樣的人。”赤井秀一喝了一咖啡,“比較蓄內斂。”
“沒有次了!”她把自己埋進枕頭裡,在外的耳朵染上紅。
雲雀恭彌住她的尾巴。
小貓,這就是妳的原形嗎。
“不是我在摸喔。”他說。
“……次不會了。”
“那傢伙,不會過分的事吧?”松田陣平有些擔憂,“飛鳥才十四歲啊。”
“馬上走。”然後赤井秀一順便抱走飛鳥。
話說大家怎麼還沒來?
萩原研二順著脊椎摸她的背,那貓耳都變成飛機耳了。
“人,總是會成長的。”赤井秀一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體,沒有發燙,“沒事了吧?”
“好。”
“不可以欺負飛鳥喔,恭彌。”不是他偏袒她,而是雲雀恭彌其人看起來就不是那種容易被欺負的人。
“在萩原到之前,不會和恭彌他……”諸伏景光猜測。
那是不可能的,Honey Trap,有哪個臥底能拒絕這個機會。
“他欺負我!”她氣鼓鼓地扯了扯青年的衣袖。
他無奈地攤了攤手。
“是研二,”松田陣平看了簡訊,“說可以上去了。”
看了一當事人們,一個事不關己,一個若有所思。
“反抗無效,”少年酷酷地說,“這是我的了。”
“飛鳥,我知妳習慣了,”降谷零坐在床沿,“但雲雀君不是我們。”不會縱容妳。
這個人不曾這樣面對他。
她微微轉,伸腳去踢,卻被他握住腳踝。
雲雀恭彌不在意。
“這個啊,是因為……”
“嗯……”
“唔,輕點……研二。”
“你難能拒絕得了那種誘惑?”他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