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顿躺在柔温的被窝里,脑里迷迷糊糊地想着:不要低估萨贝达,还有,不要试图把他绑起来了。腰酸疼也没能阻止他快速睡眠,看起来真是累得不轻。勉到了的萨贝达承担起打扫残局的任务,顺便将人本没收拾的行李一一归纳,却在里面发现了一个木制的小盒。是什么惊喜吗?乱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不好,但是…真的好奇。奈布犹豫着将盒打开了,然后慢慢瞪大了睛。是一把工良的弯刀。毫无疑问,这是诺顿给奈布准备的礼,只是可惜被贪吃的坎贝尔遗忘在了一旁。萨贝达手里把玩着弯刀,嘴角浅浅的微笑。
他还是没忍住叫醒了已经睡着的诺顿,反复确认这是给自己的礼,又像只黏人的大型犬一样亲来亲去,最后被不耐烦的诺顿踹了床。虽然他的嘴角也挂着笑。
我也你。
诺顿着气贴近奈布耳侧调笑:“奈布,你知什么小狗跑得最快吗?”萨贝达正专心致志地腰合他,意识回了句“什么”,就被对方捧着脸亲吻,耳廓传来柔的,是那人笑的声音响起“是你啊,我的乖狗,我勾勾手指你就自己跑过来了。”
笨,我当然只你。
奈布愣了一,紧接着不甘示弱般加大力度和动作幅度,凶猛的不断磨蹭柔的,端微微翘起狠狠刮蹭着,过多的刺激的诺顿仰起脖叫。奈布摸索着轻轻咬上坎贝尔的脖,留一串串暧昧的痕迹。低哑又着笑意的声音在坎贝尔耳边响起,“我勾勾手指你就了。”
心急,于是他动用了为数不多还自由的位――嘴。
坎贝尔好笑的看着努力用嘴巴探寻些什么的奈布,就像满足小孩的癖一样,他将手指伸了奈布的嘴里,很快就变得光淋淋,而后两、三,坎贝尔慢慢地将三湿的手指依次伸了自己的后,开扩,压,打圈,发暧昧的声。
差不多了。坎贝尔皱着眉估摸着,再不给甜,小狗就要咬人了。他扶住萨贝达的肩膀,慢慢地、慢慢地,一吃了去。他这边觉得后涨的难受,奈布也没有多舒服,刚去个便停来,几乎要把他疯。于是凭借着本能向上腰,迫那张小吃更多。诺顿被他这一的差扶不住,晃晃悠悠吃去大半,被撞的几乎翻白。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后面的展很顺利,诺顿半坐在奈布上,颇有些兴奋的上起伏吞吃,时不时贴近人面颊亲吻,的一塌糊涂。
蒙的布条早就歪歪扭扭,被诺顿一扯开,那人糊着声音嘟囔“过来…我要亲你…”于是奈布乖乖凑过去挨亲,被了一脸后调笑对方“明明你才更像小狗”,又被不满的坎贝尔咬了一脸颊,后猛地夹紧让他呼一顿,咬着诺顿乳肉开始冲刺,即使被对方捶着后背威胁也还是持在了里面。
太深了。诺顿瞪大睛,还没反应过来绳被挣脱了,就又被抱上了床。他躺在床上被人压制着,一双长颤巍巍地分开,又被架在肩膀上。嫣红的小被迫一次次吞吃尺寸不合的肉棒,全无反抗之力,只能谄媚的咬紧又放松,企图得到一温柔的对待。前端已经了一次,黏糊糊的白浊沾在上面,又被不断抹开,微张的小也被反复磨蹭,过多的刺激让人毫无还手之力,迫不得已开“求饶”,想要被放过。“该死的…萨贝达、呃!你个混,放手!我明明绑的很结实,你怎么挣脱的…别了!”奈布抱着人的十分满足,整又,柔的被不断地刺激着咬紧。白净的肉都被撞的泛了红,像是成熟的果实,引诱人摘品尝。奈布好笑的去咬他耳垂,“亲的坎贝尔,不要忘记你的绑绳手法是跟谁学的?”
萨贝达很少说这种荤话,所以每一次都很刺激,诺顿脑袋嗡嗡的,还在思考回应什么,就发现萨贝达自己挣脱了绳,一双手死死禁锢着他,托着他的腰上起伏,着人全吞吃去。
笨。
“诺顿…该死的、你在什么?不准自己玩,让我放去…”奈布已经开始乱晃他的腰了,看样憋得不轻。坎贝尔不理他,自顾自扩张,在奈布急的几乎要咬他时又轻轻地吻上去――安抚效果很好,男人着气勉安分来,只是还在低声促着,渴望得到与人更一步的亲密。
坎贝尔累的一手指都不想动,吻痕与咬痕交错叠在肤上,浑没几块完好的肤。双微微颤着,隐秘的红小吐一白浊,而他只能躺在床上大气。萨贝达则了自己红的手腕,思考哄骗对方再来一次的可能有多大。只不过一路赶回家的诺顿看起来确实很累,他也只好选择谅对方舟车劳顿,默默把人抱去浴室清洗。本没力气反抗的诺顿看起来十分乖巧可,要不是怕把人惹急了,萨贝达真的会忍不住再来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