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宝面很净,没有一丝发,是天生的白虎,面长得漂亮极了,饱满、细窄、生生的,让人想到夏天的桃,一咬去,脆脆的,嘴里全是甜腻的汁。
“嗯……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姜穗宝被他搞得不上不的,面好,好想有什么东西去来填满。
涌蜜,被洇成深。
“那你你……”把你的那东西来啊!来她就舒服了。
姜穗宝委屈的瘪了瘪嘴,“你不想就算了。”
“叽里咕噜”的声音从面清晰的传来。
她现在好想上厕所,姜穗宝推开还压在她上的男人,边嘟囔着:“真小气,看都不给人看。”
“嗯呜呜呜……啊……太重了,你轻!”
像是裂开的桃肉,外边雪白,越靠近里的地方就越发粉红艳。裹着小的地方还有一圈褶皱。表微微湿,散发诱人的甜香……
“老婆,我想亲你。”
“老公,唔我我想嗯……亲亲你的嗯……”姜穗宝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话都说不一句完整的。
男人嘴微微用力,齿间摩挲吞吐,但也没有往更深探去,傅稹南察觉到她动了动,他又很快吐来,怜惜的用嘴唇碰了碰。
了,真可怜。
傅稹南的脸一滞,话说早了。
她偷偷觑了一样傅稹南,只见他的鼻梁上还挂着白的,唇被泡得湿,两人目光短暂交汇,男人再次低直接再次吻上了姜穗宝,唇齿间还带着甜腥的气味渡了过来。
傅稹南拒绝:“不,你不想。”
他的手把姜穗宝的睡往褪,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傅稹南的另一只手伸,在玩着姜穗宝的屁,他的十指几乎陷了肉里,这屁怎么能这么,跟果冻一样。
姜穗宝闷闷地想。
“你这里怎么这么湿?”男人修长的手指隔着纯棉在花打转,轻轻压,就有白的溢,淡淡的腥味传来。
不过是她活该。
“我想亲亲你的小稹南不行吗。”
傅稹南的嘴包住粉的阴阜,灵活的在窄小的花细里游走,时轻时重,他咬住那颗红豆,细细的摩着。
“嗯啊……呃……你重!你是蚂蚁吗?力气这么小!”姜穗宝被他折磨的觉自己要升天,这种觉很难形容。
姜穗宝已经湿的不成样了,但是她还是…没缓解那焦躁难耐的绪,说玩游戏就真的只是玩游戏吗?他都那么那么了,还能忍住?
“一要我重一要我轻,你到底要怎么样?”男人吃着蜜,低笑声。
“你看,这都是你的蜜。让老公来尝尝,好不好吃。”傅稹南把她的褪到脚踝,抬起她的两条架在肩膀上,他低,埋那桃花源中开始。
两人同一时间说,说话声音交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