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我」,更不应该用这种平时说话的语调。
“是妈妈找我吗?”我也就顺着继续说了去,漫不经心地开,伸手撩起从脖颈浇去。
我猜这位变成铃兰的忍者应该年纪并不大。「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直视我,但却只是因为我撩拨的声音便已经红了脸颊。
“嗯……您先穿上衣服,我再和您说。”
「她」似乎有些持不去了似的,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磕磕绊绊起来。
“哗啦”一声,我从中站起,却并没有如「她」所言那样去穿衣服,而是双手一勾直接抱住了「她」的脖颈。
一旁的地面上,有几新芽无声地探了来,一旦「她」对我有什么敌对的动作,便会顷刻间将「牢牢」束缚于此。
“铃兰今天怎么和我如此生分?是花叶了什么事,惹得铃兰不喜了吗?”我眨了眨睛,拿平日里的演技来。
刚从温泉池中站起来的我自然是全赤的。这几年过去,我的也发育了不少。不光是半的男变得愈发雄伟,便是上半也早已经不再是飞机场了,虽然比不上纲手那般波涛汹涌的夸张,却也是一片细腻柔。
此时此刻,我从侧面抱住了「她」,前的两团肉便正夹住了「她」的一只胳膊。
“不、不是……衣、衣服先穿上……”
「她」整个人都变得慌乱了起来,挣开也不是不挣开也不是,脸更是红得和猴屁似的,不知所措到话都说不利索了。
看来这个人对我大概是没什么敌意的。也许只是刚上战场没多久的小,听说了我这个花魁的名号,所以变成花月屋的游女来正大光明地偷窥来了。
啊呀,但「她」好像并没有看我哎?这还能算是偷窥吗?
不过不怎么说,既然躁躁地就跑到了我的地盘里来,那我适当收取一些报酬那也是应得的吧?
好歹给我留个几百雌堕值嘛!
于是我不退反,愈发朝着他贴过去,声音里透着几分撒与委屈。
“铃兰~你最近好久都没有好好陪我啦!不如今晚我们把客人都推掉,我们两个好好玩一夜,好不好?”
我的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畔吐气如兰。
“不,那个……”
「她」慌张地想要解释什么,但我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开打断了「她」。
“铃兰难是在担心我没办法满足你吗?放心啦,我可比那些只顾着自己的客人们太多了,一定会让铃兰舒服的。不信的话……那你摸摸?”
我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引着「她」摸向了我的。
一秒,我看到「她」的睛陡然瞪大了。
“这、这是……”
“怎么样,比客人们厉害吧?”我笑着说,引着「她」的手在我的男上抚摸着,原本蛰伏的肉棒飞速充血起来,“我可以让铃兰到来哦!”
无比清晰的,我看到「她」的哆嗦了一,似乎是因为我刚才的话而双一。
这样的反应……
本是个女孩吗?或者是第一别为男的双者?
那样的话就更好了,在同样的刺激,女孩和双所能够提供的雌堕值往往比单纯的男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