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反应了过来,脸上挂上嘲讽的笑容。
“啊,你之前喜被也是因为想要一个有木遁血统的孩吧?现在这个似乎让你不是很满意呢,你还想要继续生去吗?一直生到拥有完木遁血继的孩?”
“但真是可惜啊!之前我怕你伤心都没有告诉你,你的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恐怕这辈都再也生不了孩了。”
我看到他金的竖瞳在那一刹那间明显的颤动,似乎被我这句话影响极大。
真是讽刺。
“所以不我再怎么你,再怎么中把你灌得满满当当,你也是生不了孩的哦!”
我这么说着,却是再一次开始了动作。
“后悔吗?为了害死那一个孩,断送了自己以后更多获得优良木遁的机会?”
“啊,我说错了,你怎么会后悔呢?就算你提前知会有这样的后果,那大概也只会换个方式去害死那个孩而已吧?比如正常生来完实验之后再掐死?”
我着,着,动着腰铆足了力气一次次楔他的,几乎要将他穿。
“现在还想要被吗?我的已经对你来说毫无作用了哦?要怨恨的话,那就怨恨没有提前想到这一的自己吧!”
不知过了有多久,我再一次大蛇的。
【滴!大蛇雌堕值+500】
“嗯?你不会是不相信我的话吧?那你之后再去找纲手检查也没有关系哦!反正都是同样的结果。”
我折磨着他,羞辱着他,从肉到神。
我看着他在我的折磨之一次次,心中却是涌动起某种诡异的快。那种心理上的扭曲快甚至远胜于生理,让我在他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我对他的这场折磨竟然持续了整夜。
到最后我也累了,最后一次在他来之后,我彻底放开了他,那些木遁枝条也一并消失不见。
他几乎昏死过去。要知他可是名动忍界的木叶三忍之一,能让他几乎昏死的,可想而知会是一场怎样的折磨。
他变得遍鳞伤。被木遁的枝条勒来的摩伤、被我用木刺刺穿的伤、一时兴奋时留在他上的牙印,青青紫紫的一片,在他苍白的肤上显得格外扎。
尤其是他的女。长时间又过分激烈的摩让他的阴完全了起来,当我撤他的时,大的白浊从他的淌来,其中还夹杂着明显的血。
我盯着他这幅遍鳞伤的看了许久,最终还是伸了手,掌仙术的查克拉光芒闪动,一修复着他的伤势。
「他到底还是东线战场的指挥,至少得让他能够见人才行。」我在心底如此告诉自己。
治疗忍术之,躺在床上的他慢慢睁开了睛。
“千叶……”
他呼唤着我的名字。
没有由来的,我到一阵烦躁。
“闭嘴。”我呵斥。
“呵呵呵呵……”
他笑了声,金的竖瞳注视着我,一如他此前注视我那样,仿佛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