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蝇地说了一句,“以后别那个了,我养你。”
我不禁失笑,“你为什么养我呢?我既不是你的父母长辈需要你赡养,也不是你的后辈侄需要你抚养。”
他又在那讷讷地憋了半天,吐了一个词,“妻。”
这次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我是真的没有听到。
“什么?”我问。
他似乎是终于鼓足了勇气,抬起来同我对视,睛里尽是一片真挚,“我希望你可以成为我的妻。”
我一时愣在了那里。
我是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说这样的话来的,我甚至想过他可能会向我表白,但我却从未想过他竟然会向我求婚。
是因为在接连失去了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之后产生了烈的不安,所以才会想要以婚姻来将我和他捆绑起来,以求一个安心吗?
我当然不可能答应他的求婚,因为我连婚姻最基本的忠诚都不到。
我势必要和不同的人亲密接以获取雌堕值,否则若是长期完不成系统的任务,那我就将被迫离开这个世界,甚至是被直接抹杀。
可我还不想离开。
我想在这个世界留我存在过的痕迹,我还有很多未了的心愿以及一些放不的人。
比如前的旗木卡卡西。
所以只能拒绝。
我本想用“你还太小了”之类的理由敷衍过去,但看着他那认真的神,我已经完全猜到了若我真的这么说,他会给我一个怎样的答案。
此前他说要替我赎,向我许了十五年的承诺,而今难还会只因为这么短短几年而退缩吗?
“婚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最终,我这么说,可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这句话实在是显得苍白而无力。
“我知。”他依旧认真地注视着我,“你是在担心我只是临时起意吗?可其实从我说要为你赎的那刻起,我就已经想要娶你为妻了。”
我沉默了良久,到底还是正面拒绝了他,“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成为你的妻。”
无比清晰的,我看到他的神暗淡了去。今天与我重逢之时所焕发的生机正一消散,他似乎又变回去了,变回了那个病房里失魂落魄心如死灰的他。
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看到他快乐,想要他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而不是当一行尸走肉一般的幽灵。
我很理解他的觉,就像我孑然一甚至连记忆都没有就被丢到这个世界上时一般,偌大的世界却并没有我的归,别人的乐同我无关,放望去尽是虚假。
那种同受的觉,让我在此时此刻看着旗木卡卡西,心脏却仿佛被什么利刺穿了一般尖锐地疼痛。
不该是这样的,我是因为不想伤害他才拒绝他的。我不想让他拥有一位不忠的伴侣,所以宁愿选择远离。
可我现在忽然发现自己错了,也许拒绝和远离对他而言却是更加难以承受的结局。
就好像我亲手摧毁了他活着的希望一般。
看着他难过,我也觉无比难过。
“虽然我成为不了你的妻,但我依旧可以一直陪在你边。”我试图劝他。
但这收效甚微,他轻轻地摇了摇,似乎只把我这句话当成了发好人卡一般浮于表面的安。
我能怎么呢?在没办法同意他求婚的前提,我还有什么办法让他相信,我是真的想要一直陪在他的边?
我从未对他心存敷衍。
一秒,我豁然站起了,伸手拽掉了浴衣的腰带。交叠的前襟朝着两边分开,我大半的。浴衣的领也向落,只堪堪挂在了我的臂弯。
他终于有了反应,似是被我这般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到了,连忙狼狈地别过不去看我。
“不、不用这样,我不需要这种、这种安。”
他大概是把我的举动理解成了我要主动献来取悦他,一时间又羞又窘。
“你不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我问。
“我说过,我是因为喜所以才这样的。”不等他思考结果,我主动向他走来,“如果是你的话,那我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