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什么时候暴的呢?就是这次试图捕捉你的计划中吗?还是说在更早之前?那么最近一段时间,你是一直在陪他演戏吗?
可是他一也不想死在琴酒的枪。
尖锐的剧痛从肩膀上传来,赤井秀一抬手捂上去,满手尽是鲜血。
“就是如果当真只有我们就好了。”
上最后一风筝线,并最终除了你这里之外再无归。
在组织里待了这么长时间,赤井秀一当然清楚那个男人是谁。
伴随着你的声音,赤井秀一忽而产生了某种致命的危机。长久以来在组织里的生活让他绝不会忽视这样的觉,顿时便往旁边躲闪开去。
“你想让我杀了你?”一旁的你看上去十分平静,并没有半对自己养的狗竟然背叛了自己的愤怒。
而显而易见的是,赤井秀一也同样意识到了不对。
然而现实却是,周围毫无动静,就好像整片海滩上除了你们两人之外再没有旁人一般。
他是你的狗,如果一定要死去的话,那也应该为你而死。可他似乎已经不到这一了,那么至少,他也想要死在你的手。
果然,你早就知了。
你很擅长用你的方式理一切,如同隐没于背后抓不到摸不着的阴影。你令无数人心怀畏惧,在常人无法及的世界织就一张张细密的罗网。
“琴酒。”
“FBI的老鼠,赤井秀一。”
他知自己就要死了。组织从来都不会姑息卧底和叛徒,就像此前死在他枪的苏格兰一样,如今的他也迎来了自己的决之日。
组织的刽手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阔别了近四年的,从别人中听到的「赤井秀一」这个名字。
此时的你们已经走到了海滩的空地上,距离岸边停靠的车辆已经有了十米以上的距离。照他先前和FBI商讨的计划,一旦你们远离车辆这唯一可供逃生的工,他那群FBI的同事们便会蜂拥而上,一鼓作气将你抓捕起来。
赤井秀一祖母绿的睛里闪过不明的彩。
你幽幽地叹,神遗憾而又惋惜。
但据赤井秀一所知,作为一个纯粹的文职人员,一个柔弱的omega,你很少会直接动手杀人。至少在你边的这四年,他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你直接动手杀过任何一人。
看来只能施行plan B了,你想。
你如此期待着。
他能够成为死在你手的第一个人吗?如果是,那么他对你而言是否便有了某种唯一?这样的话,你是否会永远记得他?
想起你对他自始至终似乎都毫无变化的态度,赤井秀一觉有些五味杂陈。
“砰!”
赤井秀一的脸上浮现几分自嘲似的笑来。
“你都已经暴了哎,已经没有必要再演戏了。就算是这样你还要叫我「主人」吗?”你的神看上去竟有些无辜似的。
然而失望却也是真的。当你了车留神观察四周之时,便发现周围那些光秃秃的石后面本什么人都没有。那些本应该现在这里的FBI并没有来,只在那些石上巧妙地留了一些监视与监听设备。
琴酒的脸上带着喋血的笑容,他在赤井秀一前三步之停,冰冷的枪直指赤井秀一的额。
就连名字都已经被知晓,还真是暴得彻底啊……
枪支被激发的声音响起在这片宁静的海滩,弹穿了赤井秀一的肩膀。
他捂着自己被穿的肩膀,视线锁定了那个一步步近的男人。
“虽然光秃秃的,但夜的海滩也别有一番风味吧?何况这里很安静,就只有我们。主人您不喜和我在一起吗?”赤井秀一迫自己保持冷静,朝你笑着开。
赤井秀一已经彻底被FBI所放弃了,你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
这让赤井秀一心生了烈的不妙预。
肩负着组织清理叛徒和卧底之职的杀手,组织的监察者。
遥远得像已经是上辈的名字了。
组织关于你的言有很多,赤井秀一曾不止一次听其他成员无意中说起过,在组织中哪怕是得罪琴酒也不要得罪你、百利甜酒。至少得罪琴酒大概率只是被一枪爆,而得罪了你,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
似乎……还值得期待的。
“喜是喜啦……”
如果那样的话,似乎也不错。
“如果可能的话,我当然想要陪您一起活去。但既然已经注定要被决的话,我更希望决我的人是我的主人。”
耳畔有另一脚步声由远及近,赤井秀一抬起,看到了那个一黑衣满肃杀的男人,一银的长发在夜风之中拂而起,如同洒的银月清辉。
赤井秀一转看向你的方向,“主人,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请您来决我呢?”
他捂着自己仍旧在冒血的肩膀,朝着你跪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