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地记得那天的场景。
是他辜负了阿雪的信任,阿雪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他时,可曾回想过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他迅速地洗了个澡,大抵是刚刚从梦中清醒过来的缘故,还依旧在极度亢奋状态。无奈之的松田阵平只得在浴室里又草草自了一次,这才终于洗完了澡穿衣门。
“他啊,为了引背后藏的最深的那个犯人,不惜以为饵。”
“嗯?经历了什么?”
松田阵平自我嘲讽地笑了笑。
所以现在也是同样的况吗?因为压抑了太久,所以重回了少年人那般烈?
“啊,的确是很严重的伤。他被喂了那种药,然后……被上了。”
“很可能会丧失分功能。年少成名的侦探,人生尚未开始便落到了这般田地,当真是令人唏嘘。”
“你听说云居侦探的事了吗?”
这只看上去优雅傲的猫咪,在他面前时却永远都可而乖巧。哪怕是因为什么事生他的气了,也大抵只是委委屈屈地朝他吼上句“阵平哥哥是大笨”。只要他拿诚意来哪怕笨拙地哄一哄,便又会重新对他展颜笑开。
“嗯,是个值得人尊敬的侦探。从结果来看他成功了是吗?难说过程之中受了很严重的伤?”
这是阿雪第一次在他的上留印痕。
“如果你知他经历了什么,那么你就绝对不会说羡慕这样的话来了。”
“半个月了还没有醒来吗?”
可恶的不只是犯人,还有他。
为半个月前的那场吗?因为久旱逢甘霖,所以一发不可收拾?
“是的,据说是因为被透支得太过。而且不光如此,被透支到这种程度,以后若是分化成了omega或者beta那倒是还好,万一是个alpha的话……”
“目前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但似乎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
“这……那他人还好吗?”
“啊,我知他。我非常喜他,还特地收集了所有他的破案报。这种长得好名气大的少年侦探好像一直都受迎的。他最近是又破了什么案吗?”
他还记得阿雪伏在他的怀里和他说不想和人,好恶心。
“就是前一阵非常轰动的非法药案件。”
松田阵平
遥想很多很多年前,在他刚被萩原研二标记、刚刚品尝到的曼妙之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松田阵平也是如此。omega的本能让他对充满了爆棚的渴望,几乎只要一有空闲就会拉着萩原研二,每一次都要尽致淋漓。
“对,就是那个不到十岁时就偶然间破了一起多年疑案,从那之后就名声大噪的男孩。”
抵达警局时已经不早,大分同事都已经到了。
“云居侦探?云居雪?那个特别有名的少年侦探?”
路过茶间时,松田阵平听到里面传来谈话的声音。
“万一是个alpha的话?”
松田阵平摸了摸自己左手的手腕,那里有一半个月前新添上去的牙印,如今早已经结痂而后又退掉,只剩一圈新生的粉疤痕。
他明明只是想要帮阿雪疏解的,可却竟然被自己的望所挟制,此等不可原谅的事来。
那么当他毫无意识地迫了阿雪,骑跨在阿雪上不顾阿雪的求饶呼喊而上起伏之时,阿雪是不是也会对他觉到恶心透?
但是那天当他清醒过来时,却看到自己被阿雪咬得鲜血淋漓的手腕。
那天,他曾一拳将那名犯人从阿雪的上揍了来,而他自己却又重蹈覆辙。
茶间外,松田阵平挂着墨镜的脸上看不表。
只要一想到这些,松田阵平便只觉得整颗心脏都在针扎似的刺痛。
“那个啊!那个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听说犯人都尽数被捕,药的研发者也于半个月前被逮捕归案。整个案的破获也是多亏了云居雪,上个周回家时我在我耳边念叨了整整一天。年纪那么小就这么受迎,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是他将阿雪害到了这般田地,如果不是他的话,也许一切本就不至于此。
“那个可恶的犯人!”
片刻的沉默之后是“砰”的一声,那是拳捶墙的声音,嫉恶如仇的警察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阿雪当时究竟是有多么痛苦,才会在绝望之中一咬上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