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gi的标记,你很在意吗?”
天早已经黑了来,松田阵平背着光站在路灯。光线从他的背后映向你,这让他的面容变得有些模糊不清,面无表的脸看上去有些可怕。
“啊,没有没有。呃,也不能说没有,就是,有一……”你眨巴着睛,声音先是心虚地越来越小,之后忽然又忽然慢慢、重新变得理直气壮起来,“阵平哥哥现在是我的omega嘛!我的omega上还带着别人的标记,我会有一不开心也很正常吧!真的就只有一而已,我会努力克服的,嘛要凶我嘛!”
虽然是的声线,但你的声音里却是显而易见的委屈,就连那双漂亮的琥珀睛也都变得湿漉漉的了。
“我没有凶你。”他说。
“你都在质问我了,还说没有凶我!”你不满地瞪着他,却是越说越委屈,“我知是我自己没有办法标记你,是我的问题,我又没有怪你。我就是,就是有一不开心而已,不可以吗?”
你了鼻,声音里带上了一不太明显的哭腔,“我喜你啊,阵平哥哥。喜一个人的话,不就是想要占有他的全吗?所以会吃醋不是很正常吗?阵平哥哥吃我的醋的时候,我超级开心的,因为这说明阵平哥哥喜我啊!可是我就是有一吃萩原研二的醋而已,嘛要怪我……”
你的睛里胧上了一层明显的雾,泪珠积蓄在你的角,看着就要坠落去。你的视野变得一片模糊,却还是执着地抬盯着松田阵平。
他是极不擅长哄人的,见你上要哭起来的样,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喂,不要哭啊,阿雪!”
急之,松田阵平想到了不久之前的萩原研二。他学着萩原研二那样抱住了你,轻轻拍打你的后背。
“呜……”
你发委屈的呜咽声。
“我不是想要质问你,阿雪。我也没有怪你。我问你是不是在意,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真的在意的话,我可以去掉这个标记。”
“骗人!我早都查过了,现代医学本就没有可以完整取消标记还不留后遗症的方法。”
你趴在他的怀里瓮声瓮气地说。
标记是不可能被人为取消的,现代医学取消标记的方法就只有一种,那就是手术摘除。
但是这个世界上人类的重要官,是功能的基本。一旦被摘除,也就意味着失去全的能力。无法标记或被标记、失去信息素、失去发或被诱导发的能力,失去生育能力,甚至有可能会造成起障碍。
除了一些方面的疾病之外,几乎没有人会主动摘除自己的,哪怕是对依赖最少的beta。
“不留后遗症的方法的确没有。”松田阵平说。
呜咽声渐渐地止住了,你从他的怀里抬起,琥珀的睛微微睁大,写满了愕然之。
“你的意思是……”
“那些功能对我而言作用不大,后果可以承受。”
他是你的omega,而你是一个信息素缺失的alpha,所以有没有信息素对他而言都无所谓,他本也无法被你诱导发。至于失去生育能力,他已经拥有了两个孩,不需要更多。而起障碍,且不说可能并不很,便是真的发生了,对于一个依赖获取快的omega而言,并非不能承受。
松田阵平没有自倾向,如果他现在的恋人不是你而是其他任何一个人,他都不可能会这种以伤害自己的为代价的疯狂选择。
但你不同。
你如今信息素缺失、无法标记他人的状况正是他造成的,是他给你留了终生的伤害,自然需要由他来补偿。
他是你的omega,如果你当真那么在意他上萩原研二的标记,那么他心甘愿摘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