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让空气里都浮动着湿的汽,把两个人团团裹在一起,迟锦握住他搭在自己的手,耳一一泛红。风岁晚攀在他背上,双分开缠住他的腰,用力一夹,又绵绵的躺去。
他本以为风岁晚是女扮男装,可手掌一动,碰到的一团,也无可错认。
或许他想要把自己玩之后再抛弃,又或者他真的生,风岁晚想什么,他都会成全的,哪怕要他悖礼逆,今日之后,他不会再将两人的份与第二人知晓。
这是……?!
而迟锦动之态,风岁晚却怯怯地缩了缩,他攥着的衣襟,语气近乎乞求:“我……我有事瞒着你,你不要怪我。”
迟锦背对着他坐了许久,就在风岁晚打算放弃的时候,迟锦突然转一把攥住了他的脚腕。
这也是风岁晚曾自称怪的原因,雌雄同,确实罕见。
”
“可我瞧着你也不是吃斋念佛的人,怎么不想要我?”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我什么都能给。
风岁晚一挣不脱,索又顺势跪扑到迟锦怀里,带着哭腔抱怨:“都怪哥哥对我太好,让我有了非分之想,我……我再不提了,你不要生气。”
迟锦心中惊愕万分,同时恍然大悟,难怪父亲一咬定他已经死了,若不是太多人知母亲有孕生产,父亲恨不得彻底抹去他的存在。
他在雨的时候小声抱怨天气湿,木柴烟气大,没了太阳,他午觉都睡不好。他握着迟锦的手,让他摸不得纸笔。有什么话,都一字一句写到掌心。这时候他总是笑,说,勾住迟锦的手指,瘦弱的缩成一小团,往他怀里钻。
隔着薄薄一层亵,他的手掌贴在他心肉上,这都不是重,而是他间本该平的地方,有一隙。
他也不要迟锦的解释,猫一样蹭到迟锦背后,整个人挂在他背上。
迟锦动了动嘴唇,虽不能言,但若是往常,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迟锦对他有求必应,既许了风岁晚这荒唐,就要都让他满意,就连先前的试探与接近,也成了无来由的心动。
“我就说嘛,谁会无缘无故对一个陌生人那么好。”风岁晚得意地扬起眉,手指戳了一迟锦的肩,“果然你别有用心。”
记名上他的名字是昧……母亲又叫他阿谬,每一字,都明明白白告诉他,你是个错误。
风岁晚黏人的很,得了迟锦的回应就舍不得走,贴在他上,没了骨似的。而迟锦如今,想问得更是问不,而风岁晚看起来想把过去一笔勾销,当从未发生过。
迟锦的手搭在他肩上,轻轻摇了摇,他想说自己没有生气,但风岁晚显然错觉了他的意思。见他脸愈发苍白,迟锦心一横,搂住风岁晚的后背,低回了他一个吻。
迟锦摇,无论风岁晚什么,他都不会怪罪。本想安抚地抱一抱他,风岁晚却握住他的手,闭上一副引颈就戮的姿态,探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