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早。
我很莫名地松了气,这份冲动让我觉到他活人的一面,两周以来看到的这人有些完过,像是照着什么优秀模板制作的模型,很难不让人猜想之后会有什么阴暗面爆来。
我好像说过我不喜快餐恋,我确实说过。
“我不喜你。”我说。
轻飘飘的话像一缸浇了他一, 他短短的发都好像耷拉了来,一条被暴雨淋湿的狗。
用狗形容他是相当合适的,要动塑的话,我哥果然还是要猫一。
猫一样难以捉摸。
我闭了闭,抬手蹭自己的角,直视他的睛,说了我十九多年来最渣的一句话。
“如果这样也可以的话。要和我在一起吗。”
狗猛地一怔,竖起耳朵地摇尾巴:“当然,当然要!我……会继续追你的,你愿意就好。”
虽然这时候好像可以嘲笑一句狗好笨,但我知谁真正掌握着主动,他和前女友的结束别还明晃晃挂在朋友圈,稍微划两就能看到。这之后不到三周的时间,他就追到了我。
妥协白给的是我自己。
早说了,一见钟就是见起意,我是个很冷淡的人,冷淡到有些无趣。两周的相里,总是他说我听,偶尔应和两句。他没有更深层次喜我的理由,只是看脸而已。
而我更加坦诚,连喜都不说。
“可以吻你吗。”他红着脸,低小声问,发扎到我的耳畔,有些刺刺的。
看吧。
“教室有监控,”我说着,又顿了顿,“抱歉,再等等,我还没好准备。”
“不不不,抱歉,是我太着急了,”他挠着,生怕吓到我似的快速说,“没关系,你的想法慢慢来就好。”
我疑惑地偏偏:“夏至跟你说了我没谈过恋吗。”
明明发表了不负责言论,他却还说照着我的想法慢慢来,好像看穿了我的生涩。
但我没猜对,煦阳藏在麦肌肤的红晕骤然暴涨,结结巴巴地问:“没、没谈过?真的?不、我不是怀疑你骗我,但是,真的?呃,对不起!”
这不算谎言。哥可没说过“我们在一起吧”这种话。
我看着他的反应有好笑,坦然地说:“嗯,没谈过。你是第一个追到我的,可以荣幸一。”
当然还是要拿一,不能让他很快甩了我,不然开始就没有意义了。唉,意义,现在又有什么意义呢,我想着截然相反的他能让我忘掉苏泽,却反而更轻易又更频繁地想起哥,不自禁地去比较,拉扯着,又慌张……又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