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到不成样,大张着嘴巴狼狈地息。
“不、停……停……哈啊……”
明明嘴上说着这样推拒的话,可他的动作却与此完全相反。他扣你扣得更紧了,屁全然不受控制地向上起,他的向后弓起,把你似要他的骨血。
“滴滴答答”的,他的不断地从前的里漏来,落垂在侧的瓶里。
“嗯,父亲、父亲大人啊……”
你却并没有理会他上的推拒,他的动作因为而停止,这让你悬在那里不上不的难受极了,便只更加卖力地起了他的,半在他锁紧你的同时尽可能地朝他起了腰。
“嗬、嗬呃……星野……停、嗯呃……”
他的脸上浮现好似难以承受的痛苦表,但倒弓起的却将他自己愈发朝你送去。
“不,又、要……呃嗯……”
他不受控制地发承受不住的声音,与此同时你的动作也渐渐了频率,脸上是濒临时迷醉的表。
“要来了,父亲大人——”
在你的呼喊之中,你了来。
炽的夜蛾正的,让他紧随你之后也再一次攀登到了巅峰。
双位一的让你们两人一时失去了全的动作,唯有他落瓶中的声音,淅淅沥沥而又延绵不绝。
“父亲……”
良久以后,你终于从的余韵之中恢复了过来,却仍旧懒洋洋地趴在他上不想动作。
夜蛾正也是如此。连续几次的让他失了力气,再无法像之前那样紧锁住你限制你全的动作。但尽如此,他仍旧虚虚地揽着你,并没有让你去的意思。
他大大地息着,慢慢平复自己急促的息。
“星野。”良久之后,夜蛾正率先开了。
分明他一直在隐忍,并没有发多少的声音,可他现在听上去却简直像是嘶吼了一整晚一般,喑哑到不成样。
他抬手轻抚你的后背。明明他才是被的那个,可现在却是他在耐心地安抚你,生怕你有任何的不适亦或是不悦。
“嗯?”
释放过后的你趴在他的上,很快又变得昏昏睡起来,疑问的声音里带着重的睡意。
“疼吗。”他问。
连续几次过后,汹汹得到疏解,夜蛾正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垂看着你白皙的肤上刚刚被他箍的鲜红痕迹,心是一片懊恼与羞愧。
“有一。”你乖巧地回答,而后抬起来朝他笑,“但是舒服更多一!”
“唔,不对。”你又摇了摇,伸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个大大的圈,“是多好多好多。”
比划完之后你又卸了力气,重新懒懒散散地趴在他的上,甚至连已经完了的也都还深埋于他的没有来。
“父亲的里面……真的好舒服啊……觉,一辈都不想要来了……”
你打了个哈欠,角带泪地低,又朝他前蹭了蹭。蹭动之时脸颊无意中过他已经被你得红的乳粒,激得他浑又是一颤。
“那父亲呢?父亲大人会觉得舒服吗?”
纵使困到这般田地,你仍旧执着地追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