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一定是俺想的那个林冲?之前去梁山泊时,见林教孤一人,不曾带任何亲眷,教这般重重义,若真有亲侄女在,怎会不接上山去?嗯……姑且观望一。
杨志不再深思考,生怕移了心。这时兽过去,他看向女,静来细细打量。一番云雨后,少女愈发添,只不过半日时光,竟显得更加优超逸。得其两分,巧过织女,得其四分,病比西,得其六分,惹妒嫦娥。他看了半刻钟,反而觉得再看几个时辰也无法观尽其好,不禁慨:或许真是时来运转了也说不定?果然之前就不该一时糊涂,自寻死路,若是早早休了命,错过这许多良辰景,也没等到轮着俺建功立业的时机,岂不悔死在黄泉路上?不如从现在开始换个心态人,至于那些烦恼苦闷,反正来日方长,却再理会也不迟。
杨志用征衫随意把她裹了,正走在回村店路上,便有一人站在店门,早望见杨志,抡起胳膊就叫喊:“就是你这厮白日里闹我们的地盘!我正愁没地方找你,你却回来讨打!”便拖条杆棒枪奔将来。杨志立脚住了,把肩上的人放来,取朴刀来与他斗。那汉轮转手中杆棒枪来迎,斗了二十回合,不敌杨志,只得办得架隔遮拦,上躲闪。见得店里其他庄客要一发上,那汉不想再多伤亡,托地圈外来叫:“都不要动手!兀那使朴刀的大汉,你可通个姓名。”
杨志潇洒收刀回鞘,笑得风得意:“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青面兽杨志的便是。”“莫不是东京殿司杨制使么?”“是又如何?”汉撇了枪棒,拜:“小人有不识泰山。”杨志扶他起来,问:“足是谁?” 那汉:“小人原是开封府人氏,乃八十万禁军教林冲的土地,姓曹名正,祖代屠,人都唤作刀鬼曹正。小人赘在这个庄农人家,却才灶边妇人便是小人的浑家。制使缘何到此?地上又是哪位,为何蜷在一件旧衫里,如何狼狈?”“呃……”完了。杨志觉得自己的遭遇就像被和尚敲起的钟,在幸运与不幸运之间来回摇摆,而且摆得特别轰轰烈烈。很可能睡了林教的侄女就已经够离谱了,转和不打不相识的人对话,结果对方是林教的徒弟,而且照行程安排,接来就该去找林教会合了……好尴尬啊……该怎么回答呢?总不能说这是你师父的侄女,我刚把她晕了,她没衣服,所以才裹住她吧……
杨志停顿片刻,答:“原来是林教师的徒弟。你的师父被俅陷害,落草去了。这位是我一个亲眷,因路上害病,只能如此,劳烦使个妇人家照顾她一宿,激不尽。”曹正笑:“小人应该的,谢甚么!”便叫浑家去将少女抱回屋里,自己请杨志到里面坐,置酒相待,饮酒间自然备细说了各自过往经历。
曹正要留杨志住几日,杨志拒绝:“如此确实深你的厚意,只恐官司追捕将来,不敢久住。”
曹正:“既如此,制使要投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