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与苏宇上了床,年轻人技术令人发指,独独力旺盛得不行,且在床上比在床更求知若渴,刘洪花了一番心思去教,很快就被年轻人举一反三用在自己上,时常在事后绵绵成一条,心想不知日后便宜哪个小,反正从没想过这段关系能长久。
后来果不其然,潜龙不在渊,年轻人总归是要去一大事的,刘洪起初只是把那些大闹万族的传说当乐听,直到大乱之后听说苏宇把文王传承揣着跑了,一痛心疾首起来,收拾了包袱也不回直奔圣城。
被转化成半死灵的过程刘洪不愿去回忆,说是生生丢掉半条命也不为过,最后一次醒过来看苏宇的神都带上了真切的畏惧,小心翼翼问:“是所有半死灵都要如此转化吗?”
苏宇正一圈圈系着腰带,闻言笑容灿烂地看过来:“哪能呢,这可是刘老师您专属的待遇,这样灌输的死气啊,最扎实。”
刘洪艰难地咧嘴一笑,心底里连骂人的念都不敢有。
而现在苏宇嘴角扬起的弧度与那时一模一样,到不了底的笑意看得刘洪腹一抖,肉紧缩了又被生生开,苏宇把的人当作橡泥一样任意圆搓方,手指在掐一连串饱满似的红白印记,看刘洪神清醒了些,挑动着翘起的乳尖又送去几缕沸腾的死气,刘洪面一白,再次了去。
“不、不要,不要了…苏宇…苏城主…”刘洪从来没什么骨,当警告的意味也容不得他思考还要保留几分脸面,泪不要钱地,可怜兮兮地带着哭腔哀求,胡乱摇成拨浪鼓,腰却扭得愈发放浪谄媚,肉贪婪地吞吃着偾张的阴不肯松,“真不行…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哪那么容易死。”苏宇低低笑了一声,手上动作丝毫不停,刘洪像被放在煎锅上两面来回颠,浑被那双手拨得,冰冷的死气一就像冷油锅,滋啦啦炸开一大片,裹挟着在血脉中东游西撞,撞得刘洪两直冒白光,张着嘴既说不话也不上气,呼开始不畅,膛剧烈起伏,像被人扼住了脖,窒息中肌肉绷紧小腹痉挛,拼尽全力的求生只把罪魁祸首得更紧。
大概不过一瞬间,在刘洪知中却是无比漫长的一段走灯,记忆里的自己也在被苏宇拉着在办公桌上,年轻人在自己的指引中不断变换着角度,终于压过某胀,刘洪后腰猛地弹了一,哀着脏桌面上的学生名册。
那时候苏宇还是多神文系中赫赫有名的刺,两人私底交易,苏宇只知咬着牙憋着一劲儿他,净把些无由的委屈发在他上,所以当亲吻的落在嘴唇上时刘洪就知是假的,重新聚起失焦的双,看见成熟了不少的年轻人正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看,才反应过来刚刚是被自己学生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