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痕,红的宛如一朵开在隐秘的红梅,竟是显尽了二字。
这个标记让裴寂羞耻到不敢直视,咬住唇侧勉止住自己丢人的呻声,伸手去,手忙脚乱的捂住逐渐翘起的阴。
“你在……唔!哈啊……”
觉得颜不够深的京墨又伏,把这抹红艳的吻痕成糜烂的暗。
常年不见天日的私密肤十分柔,碰的稍微重些都会留痕迹,消的往往也比较快。
难得起了兴致的京墨还想多留几个,裴寂却急慌慌的用手指抵住了她的唇。
裴寂难掩羞耻的问说:“还要亲多久,要把我那里全亲完,你才觉得满意吗?”
说着话的时候,裴寂的面颊红,眸朦胧带屋,殷红的尾像是抹了胭脂,湿的眶着一抹汽,话语落在耳朵里三分哀求,三分羞意,三分恼意。
不让亲,那就只能了。
毕竟那边还没停,若是她这边停来,裴寂躺在她边,一定会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于是京墨着裴寂的双又是一场凶猛讨伐,足足了五六十,裴寂红的阴疲去,两着的白皙也缓缓放松来,隐约一被浸透的红。
过后就筋疲力尽的裴寂被她抱怀里,两人躺在一还算净的床角,瞧见前宛若谪仙的面孔上满是泪痕斑斑,脸颊洇透红,层层衣摆柔顺的往坠,遮住了一片狼藉的。
一场激烈事过后,拥抱是很能抚对方的动作,温柔的束缚无人舍得挣脱。
京墨在黄的烛光里吻上对面的人,裴寂便凑迎合她,知到如细雨般的吻轻落到唇角,巴,脖颈,柔的唇在他上连吻过,再缓缓地咬住结,勾得无力的裴寂便伸手住她的肩膀想要继续加深吻的过程。
这时,京墨正好受到膛传来的怪异,迅速领悟其中的要领,便一手把裴寂的手住,一手反向摸来,摸到他起的前,挑开湿的衣襟,隔着单薄的衣裳他的肉,受到抵在手心的乳尖颤栗不止。
果然不片刻裴寂就低着,咙里溢浅浅的呻,膛剧烈的起伏,两颗乳尖把衣裳起两个小小的。
等到京墨放开时,裴寂前的乳一片殷红,湿透的衣裳贴在前,两颗尖在薄薄衣纱轻颤不止,满是呼之。
湿透明的衣裳一块透的红乳晕极为明显,京墨忍不住在上面轻轻一吻,又像是贪玩的孩童着乳尖把起来。
裴寂的尾湿,神也是浸着,被京墨掐住乳尖轻,便皱起眉发细细的息,肩膀微微的颤着。
“你还想来吗?”他抱着她的腰,无力的说话,“再来可要等一等了,我面有些疼,还有累了……”
京墨不是贪求的人,听他说累了便收回手,只静静的抱着他,抚摸他红艳艳的五官。
过了足足半香后,她抬指拂过裴寂湿哒哒的睫,自己也逐渐恢复平定,便维持平静的哑声询问:“好些了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
听到她满真诚的询问,裴寂缩在她怀里闭上哼哼唧唧,最后低低地埋怨:“阿墨,你太过分了。”
“好。”她柔声的保证,“次我不会过分的。”
裴寂想了一想,又嘀嘀咕咕:“稍微过分一也不是不可以。”
京墨不免莞尔。
于是两个人就脸贴脸,肩靠肩的贴拥抱,安然睡去。
这个过去大半的风雪夜晚很是安寂,且温。
近乎三十年的乱债祸,是非恩怨,似乎都在这享尽包容的一夜得到了最好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