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怎么知，她····是先断四肢而后···”剥。

燕绥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暗中有一种刀法可以活生生剥了人却能吊着那人一气，让他再受斩断四肢的痛后，放满是烈酒的酒坛中，活生生折磨数日后痛死。

“别哭，已经过去了，小，别哭。”燕绥从不知如何哄人，第一次显得有些僵生涩，但却温柔，不过心疼她的同时又不由觉得好奇。

“因为那是我亲看见的，是我亲看见的！”周紧紧拽紧燕绥的衣襟，从他怀里抬起，双目血红，神悲痛，叫喊着。

燕绥发现周整个人都开始疯狂，双呈现痛苦绝望，似乎被回忆中的事以及心的愧疚给活生生的撕裂般，那是一场长期压抑爆发后的无力控制的宣嘶吼。

“父君说，死了也好，不见净。”

燕绥从不是心之人，可是这样的周，让他心疼担忧，双手抓着她的肩膀，视线冷冷的看着周的双，“周，你给我清醒一。周！”

“那时的我，不懂，为什么父君来了我要死死捂住自己嘴，让自己不要声，可是那时候心就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要再说话了，你已经因为多说错了一次了，不能再错了！不要声，不要被发现！不要被父君发现。”

“父君说，不要再来找他，她活着的时候都不怕，就算她死了，他也不惧，他已经让人去找方外之人，要将她打的魂飞魄散！”

“阿绥，你不会知，你对我而言是怎样的存在。”

如此痛哭的神，他突然很难过···

“父君说，不要怪他阴狠，只能怪她自己一直都太心慈。之前为了儿丈夫束手就擒，后面又因为仇人之女，计划付之一炬。一切都是因为她心不狠，没有魄力。”

如同怔的周让燕绥很担心，可却拦不住周的呢喃，“当看见那酒坛之中的东西后，在自己惊愕吓傻的时候，我听见了父君的声音突然从枯井上传来，那是陌生的父君，父君的声音从来没有那么冷漠，不屑，嘲讽恶毒，那不是父君，那一瞬间，我甚至来不及想，就意识的捂住嘴，将自己死死的缩在角落，不敢声。那动作，是那般似曾相识，是那般自然，似乎曾几何时，我也这般躲在角落，看着什么东西····”

燕绥的呼唤，声音清冷带着严肃，如破开阴云的那一丝阳光，将呆滞绝望的双，逐渐有了焦距，看清了面前之人后，周扑燕绥怀里。

“父君说，辈不要成为皇家人。”

“父君说，她从来没想给你选择，如果你当初没有拒绝我，也不会落得这般场。”

那就是活生生的杀之邢，比先断四肢在剥更加生不如死。

“父君说，很快，你挂念了一辈的两个人就会去找你。”

“父君说，天纵之才有什么用，没有帝王心就会白骨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