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嘲的笑了笑，似乎在笑自己小时候的天真稚岁月。

“她从刚开始对我的视而不见，只有我一个人叽叽喳喳的讲话，到最后拉着我，温柔的为我拭脸上的污渍看着我清浅叹息时的无奈。”

周嗤嗤的笑了起来，燕绥依旧抱着周，只是僵，嘴里泛起苦涩。

“我记得，小时候，母皇不亲近我，父君总是跟后的其他夫侍争斗，而我一直是一个人，所以养成了到乱跑闯祸的，总以为这样可以得到母皇和父君的目光，可是···幼时的我，不懂，母皇喜周媛，父君对权力有着谜一样的痴迷。”

答他的疑惑，而是开始絮絮叨叨的讲述了四岁前的记忆，那是一段回不去的悔恨，改不了的错误，更是委托者心底最温馨甜蜜的短暂光阴。

“那时候，我开始偷偷的瞒着所有人往那里跑，看那个女人，趴在门上，偷偷地瞧，后来不满足这么看，我想靠近这个让我觉得温柔的女人，所以，我在殿外四转，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个狗···”周说这时，笑的有些囧。

“或许是乱跑，一两次还能引起父君的注意，可是多了也就习以为常，只要不事，也就由着我，可也正是因为这样，一次乱转，我走到被秦公公提醒不能去的禁地，那是一个很偏僻的殿，那个殿大门上，挂着好大的锁，我偷偷趴在门看，满院的白小花和藤，以及藤架秋千椅上的女人，看不清模样，但总给我一种很舒服的觉，那是母皇和父君上没有的····温柔”

“第一次钻狗时，虽然小，可是从小沈大人就教导说，为皇女，绝对不能有为份的事，该有的尊贵和傲气一样都不能少。只是，没想到，最后，我却钻了狗，而且钻去后还颇有成就。”

周听到燕绥轻飘飘的话，继续说，“然后，我开始日复一日的从狗里溜去，主动找那个女人搭话，可她总是不说话，不我怎么逗她，她都只是坐在秋千上望着远方发呆。”

“那是我第一次从一个女人那里得到那样的温柔，如久缺又渴望却不敢在自己母皇上奢望的母般让人眷恋。”

“小时候，我发过一次烧，四岁之前的记忆都忘了，可那一次枯井的惊吓，却因祸得福让我想起了四岁前的记忆，虽乱，虽然断断续续的很是模糊，但越长大，小时候模糊的记忆在自己刻意去回想中，也逐渐清晰。”周靠在燕绥怀中，望着远的山峻岭，神迷离。

“她，真的很漂亮····”周说此时，抬起，看了看燕绥，中的追忆那般明显，察觉自己的行为后，周低，“虽然那个女人的双手双脚总是铁锁加，可是她满的风华矜贵无法遮掩，就连那时候半知半解，懵懵懂懂的我，都觉得很耀。”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