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敢背着老偷人,就把你这个货扒光了绑到床上,天天挨老,每天都把你前后两个满,让你再也没力气向别的野男人张发!”他越说越生气,其实这话明显别有用意,自然是说给电话里的“奸夫”的。
“不要什么?你说你不,声声说不要,前面的儿还狂不止。”他重复着的动作,丝毫不理会人的受,得一比一凶猛。
不过只经历两天,她前后两个,都被这个混了。
“啊啊啊...”小哪经得起这番,犹如鸡碰石,她疼得腰弓起,手脚蜷起。
“啊啊啊...”舒瑶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望,叫声一阵比一阵浪。
此刻的他就是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将领,杀得敌军溃败而逃。
“啊......”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一场激烈的肉搏正式上演。
“哼,货。”他再瞥向手机,见手机屏幕已是关闭的模式,很显然,电话那一已经挂掉了。
“不要...”屈辱的泪从她角划过,最让她到悲哀的不是电话那一的人,而是即使被人这样屈辱对待,她的还是起了本能的反应。
这回可不是什么玩,是比那玩还要壮几倍的大鸡巴。
舒瑶觉后像是被长的巨棍撑破,那巨棍暴力的开发着她那紧窄的,连带着她的阴,也刺激到痉挛,甚至前后都开始一起冒儿了。
淫浪的媚叫声,暴的荤话,激的肉搏声,此起彼伏般回在古典奢华的房间里,犹如一首令人心加速的淫艳曲,谱写着中世纪的艳史。
“还说不要纠缠,我看你这对儿小本离不开老的大鸡巴。”他继续没遮拦。
烈的视觉冲击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官,他只觉得肉棒越来越奋了,已经到了红的状态,扛起她的大白,噼里啪啦的一顿猛。
这一刻,他突然笑了,是得逞的笑,也是胜利的笑。
江延一脸餍足的深吻的唇,嘴边还不断低语,“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真是个不对心的货。
,几乎一步到胃,戳得她小肚都鼓起来了。
明天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最后一泼厚的完完整整她的后中,这场事终于结束了。
说完他大手一捞,像是验证什么,朝着那儿的小摸去,一摸,发现淫已经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又觉得这个姿势得不,直接压正她的,着大鸡巴继续后。
“听到没有!”他大手一挥,朝着那两白花花的翘扇去,两三就扇得小屁遍布手印。
是,但得毕竟不是“常用”的那只,她并不适应,小屁已经被得失去知觉了。
“货,被鸡巴后就这么吗?”他故意加大音量了,像是故意炫耀自己的雄风,咬牙切齿地说,“第一次是别人的又怎么样,以后次次都得是老的。”
随着淫大量溢,她的官已由疼痛变为愉,甚至短暂的离,还会带给她一种惆怅的空虚。
雪白的与胀成紫红的形成鲜明对比,紧窄的肉被白沫,如同在中吐泡的鱼儿,只有大大吃着他的肉棒,才能得来短暂的呼。
舒瑶已经累得睁不开了,无力地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说:
端午节安康啦~
“啊啊啊啊...”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呻,不不顾的叫起来。
而她,就是他俘虏而来的战利品。
大床摇啊摇,摇成摇篮床。
“叫声,货。”他的声音略显沙哑,望与妒意侵蚀着他的大脑,后的同时,他也受到她微妙的变化。
嘴上说着不要,倒是诚实。
舒瑶被懵了,中开始吐白沫,似乎五脏六腑都被他到失灵了。
“啊...听到...了...啊啊啊...”她无助地叫着。
无意中扫了一还在通话中的手机,他冷笑一声,这次直接将手机放在她的嘴边,然后低看着两人相交的位置,愉悦的欣赏着。
可他还是觉得不解气,于是鸡巴一,又往里深几,这大半只都撞去了。
得前面的小,般淌在床单上。
“货!给老回话!不然现在老就把你绑在床上死!”他要她清楚的知闯她的男人是谁,或者说只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