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服侍夏如嫣开始用餐,她伤一直在痛,吃了一些便吃不了,女仆看着只少了一小儿的有些犯难,想劝她再多吃些又不敢开。
泽西亚随意瞟了餐车一:“药换了吗?”
泽西亚带着两个侍从走房间,泰莎领着女仆们毕恭毕敬地朝他行礼,他并未回应,而是直接将目光投向床上的夏如嫣。
女仆走到床边,对夏如嫣恭敬地说:“巴德将军,请您将上衣解开,我要为您行换药并重新包扎。”
“嗯,行了,药箱留,你们都去吧。”
夏如嫣沉默了两秒才开:“没关系,国王陛,我要谢谢您将我从审讯室带来。”
夏如嫣正巧也在看他,两个人的神交汇,即使隔着一层纱夏如嫣也能受到他的神有多么锐利,不过这样的觉只有一瞬,泽西亚看了她一就把视线移开了,他漫不经心地看着泰莎:“嗯,你们在这儿什么?”
“陛,您来了。”
“回陛,巴德将军才苏醒不久,我们是来服侍她用餐和换药的。”泰莎低着,与她和夏如嫣说话时的冷淡不同,面对泽西亚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恭敬和认真。
“好了,你先把餐撤去吧,待会儿巴德将军想的时候再唤人就好。”泰莎命女仆退,然后对捧着药箱的女仆,“可以为巴德将军换药了。”
“回陛,刚才正在换…”
“我会持续为你上药,直到你伤势痊愈为止。”
“是,坎贝利夫人。”
纱布刚拆,忽然门外有声音传来:“叩见陛!”
若说之前只是猜测,泽西亚的话则证明了确实是他将夏如嫣救来的,虽然不知他这样有何用意,亦或是与弗列德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夏如嫣还是老老实实地了谢。
“巴德将军,换药可能会有痛,请您忍忍。”
在两名侍从也离开之后,泽西亚缓步走至床前,姿态优雅地向夏如嫣行了个礼:“巴德将军,我要向你歉,没能保护好你令你在狱中受苦,是我的疏忽。”
女仆心里也直犯嘀咕,先那个给巴德将军包扎的人是谁啊?怎么会包得这么奇怪?还缠这样厚,也不怕不透气。
泽西亚说着伸手撩起床幔,上半赤、仅仅用毯遮住的纤弱少女便清晰映他的帘。
“不,是我去晚了一步,以至于让巴德将军受伤,对此我深怀歉疚,为了向你行赔罪……”
夏如嫣嘴角了,心想这女仆包扎技术也太清奇了,整个上半给她包得跟粽一样,唯独把来,觉好像什么暴狂一样。
泽西亚边说边将披肩解来丢给后的侍从,然后开始摘手套。泰莎听见明显一愣,抬正想询问些什么,却在看见泽西亚漠然而不带任何温度的眸时将话咽了去,转将一女仆全带了房间。
然后便是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朝房间走来,上药的女仆连忙将床幔放,与其他几人恭敬地站在一旁。夏如嫣听见泽西亚来了也吃了一惊,她拉起毯轻轻掩住,从床幔里静静盯着外面的动静。
女仆说完又觉得自己太多嘴了,这样一名‘战神’,怎么会惧怕区区换药的疼痛,她不再多言,伸手去拆夏如嫣上的纱布。
夏如嫣,抬手忍住痛将衣扣一粒粒解开,当她将上衣全褪后两个人皆是一愣,都没想到她的上半居然会被包扎成这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