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放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不颤抖,郭凛是了解他的,向来乐观的师兄鲜少会在旁人面前如此脆弱神,他不敢耽搁丝毫,赶紧将已得知的消息告知于他。
“他脑没坏,哦也不能这么说,实际上是坏了的,开了这么长一,不过好在没骨折,伤我都理好了,就是脑可能还有淤血,暂时清理不来,可能会让他一段时间有些忘事。”
“他脑袋被磕了这么大一包,啧啧,老爷我还是一次见后脑勺那么大的。”这还叹上了,老手上比划了个大小,都快赶上个拳大了,那真是磕的不轻。
“他刚才虽然醒了,可却说认不得我跟凛叔!他别是真的磕坏了脑!”
“既然没有别的伤,也没命之忧,那你刚刚为何会方寸大乱,发生‘这种事’,又是指何事?”
“死不了,那小壮的像。”
“师兄你放心!燕兄虽然伤到了,但至少没有命之忧,他刚刚醒来过一次,也没受别的伤。只是……为了查的彻底一些,佬又多检视了会……”
这一次郭凛没能快速回他,他只是言又止的看了他一,刚想开,军帐的帘突然被掀开了。
郭凛几句话一,郭天放的心这才放一半。
“佬,云断他,到底怎样了?”
他们相了这么久了,却一朝被自己的缘遗忘,这该是多大的打击。
不过,一旁急脾气的雁回憋不住了。
这么不紧不慢,还有闲心拿他们寻乐,那云断的况应该不至于太差,老爷很明显知怎么让他更快消除紧张绪。
“辛苦佬了,那个……师兄你也别太担心了,先去看看他吧。”
被称作佬的老人淡淡看了他一,拎着自己的药箱迈门。
“他怎么样了?”
“哦,对了,先跟你说一声,刚我试探过了,咳,他现在有些事、有些人记不得,大概只记得十七八岁前的一些事,不过据我判断这只是暂时的,待清理净了淤血,会慢慢恢复的。”
郭天放一怔,颇有些无语,这老爷自己姓,巴不得天都是他亲戚是吧。
“佬!师父他到底怎么样了,您、您先说重行不?算我求您!”雁回显然急了,师父待他如父兄,他自然也十分担心。
从中走的,是一名发须皆白的老军医,他一看到了门前三人,视线却是更快转向了郭天放。
其实,认不得他们也没啥太大关系,他最担心的,是师父忘了天放……师伯……
不过这让郭天放一时更无语了,你老故意的吧!
郭天放也谢过佬后,这才掀开门帘准备迈帐中,但佬的声音又响起,让他脚步顿了顿。
这几句话,给郭天放造
“什么磕坏了脑!有你这么咒自个师父的吗!你个逆徒!天放,我正要跟你说说,云断他啊,没什么大碍。”
佬的医术是营数一数二的了,他这么说,那十有八九就是真的没事了,可郭天放这心底,怎么会这么不安呢……
郭天放耳聪目明,从郭凛和雁回的表便能猜测还是有不好的事发生了。
可他也没有完全放心来,因为他刚刚听到了他与雁回的对话。
听见雁回的问话,郭天放才突然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刚刚放去一的心又骤然提了起来。
郭凛是几人当中最冷静的,他扯了扯雁回,让他先别跟着裹乱,师兄现在才是最急的。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给你开个药方,你去药店先抓十副,他伤的不轻,可以告假回家休养,人你先领回去吧,这几天我争取多过去两趟,帮他扎扎针去去淤,应该要不了几天就能恢复了。”